主持人对大家说:“这次友好的交流到此结束,请大家有秩序地离场。”
接下来,除了帮会的主事人留下外,把其余的人全都请了出去。
就是外行人也知道,三局两胜,第三局再比试,也是自取其辱。何况那位高人,已经瘫倒下去。
当外人都离开后,主持人代表侯家问杨彪:“这位夫人出现,先前也没有表明身份,她不算帮派中人与亲属,对吧?”
杨彪笑吟吟地反问道:“你们找的那位高人,难道是帮派中的人吗?”
侯全奎接话道:“他是业内人士,也是我们聘请的顾问,绝对名正言顺。”
杨彪的剑眉微微上挑了一下,口气强硬地说:
“她是我的师父陈凌松的关门弟子,我的小师妹,你们说是不是我们的人?”
在场的几位老者听后,全都眯起了眼睛看向婉茹。
看她一脸的淡定从容,刚才又表现得那么精彩,质疑的心思逐渐消失。
侯平却大声喊道:“你有什么证明?听说陈堂主,在五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哪里会有这么年轻的徒弟?”
婉茹实在不想听这个老家伙,唧唧歪歪的,突然暴怒地站了起来,大声朝着侯家父子呵斥道:“够了!你想要什么证据?”
随后手中多出一枚金牌,拍在了赌桌上,说道:这是我师父陈凌松去世前留给我的。他老人家活到一百一十一岁。
在凤城市待到九十八岁后,又去了他的师弟的道观。你们现在也都是德高望重的老人,不会连这块牌子也不认识吧?
主持的老人,拿起金牌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立马又交给下一位,相互传看着。
婉茹的目光阴冷地盯着侯平父子,厉声说道:
哼!你们当年,也是跟着师父杀倭寇,杀汉奸,是义薄云天的真英雄,真豪杰。
可是,现如今为了一点私利,相互打压排挤也就算了,就是为了大家的生计,兄弟阋墙也只是我们自己家的事。
可是,现在有些人,却为了私利做了数典忘祖之事,还有什么脸叫嚣?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扪心自问,对得起在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吗?
我们的国家,现在国富民强,人人都在,为使国家更加繁荣昌盛尽一份力。你们全都是心明眼亮的老人,应当携起手来,为治理好港城添砖加瓦,而不是拆台。
大家传看过金牌后,又听到婉茹这么长精神的一番话,再也没有一人发出质疑声。
相互对视过后,也都频频点头。
大家的目光,也都落在了侯家父子脸上。
主持老人,拿着金牌的手不住地颤抖,一张干瘪的脸上,滑过了两行泪水。
他这是睹物思人,想起当年的青葱岁月,人人怀着一腔爱国热血,义无反顾投入到杀倭寇,保家卫国的壮举中。
而后走到杨彪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双手把金牌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转身对侯全奎大声喊道:“还不快去放人!”
杨彪对主持老者说:“为了使大家脸上都体面,不使外界对我们议论纷纷。这次就对外宣布和解。至于我师妹的事,就暂时不要说出去。她很快就会离开此地。”
大家听后,一致点头应下。
杨彪对侯平说:“明天,我们比武场见!”
说完起身带着婉茹他们,走进电梯去停车场。
把一脸蒙逼的侯家父子,晾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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