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全都盖起来了,而且正常生产,当然就水涨船高喽。
再说你是来谈买卖的,不是来抢劫的。所谓的买卖,只有谈得公平合理,才能有买有卖。
胡玉山还真被面前,这位伶牙俐齿的女人堵得哑口无言。
明知道她说得没错,也有胡搅蛮缠的成分,可是这样谈下去还真不会有结果。
忽然,一个站在胡玉山背后,油头粉面的年轻人,霸气侧露地拿出一张纸,快步走到婉茹身边,放在婉茹面前的会议桌上。
厉声说道:“废话少说!最多八个亿,你不同意,今后就干不下去。看好喽签字画押,立马给你转钱,接下来有我们接管厂子。”
婉茹瞥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拿起来看着。
这是提前写好的‘股份转让协议’。
上面写着某某,自愿以八个亿转让55%的股份给胡玉山。
婉茹就像丢垃圾似的,把协议书丢在会议桌上。
朝胡玉山笑吟吟地说:“你们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孔。恐怕就是签了字,这八个亿,也只是画出来的大饼吧?”
朝着油头粉面的人看了一眼,随后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
休想!
油头粉面的人阴冷地说:“哼!给脸不要脸!今天就给你砸了,让你干不下去,你信不信?!”
婉茹淡淡地说:“不信!你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
在油头粉面的年轻人,身子一晃的瞬间,婉茹比他的动作还要快,立马站了起来,右手紧紧地抓住他的左臂,左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咽喉。
两眼盯着胡玉山,声音就像从九游深谷发出来的似的,阴森森地说:
“你要敢轻举妄动,我就捏碎他的咽喉,你们这是在我的地盘上,我是正当防卫。”
就在所有人都朝婉茹围过来时,刘艳红拉下一根绳子,立马从上方坠下十枚崭新的手雷,而且拉环都被一根细绳拴着。
突如其来的变故,围向婉茹的打手们,就像见到了魔鬼一样,集体后退到了墙边。
就在此时,刘艳红以极快的速度,闪身来到胡玉山的身边,一个擒拿手,死死地勒住他的脖子。
现场以绝对碾轧之势,彻底来了个大反转。
婉茹立马换上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看着胡玉山道:
哈哈,我最喜欢向我耍横的人。因为对付这样的人,就可以无所顾忌。
现在的选择权,仍然在你的手里。
你看,你这帮弟兄,个个都是玉树临风的好汉,据我所知,你可不是个好老板,他们的工资每个月才几千元。
我厂里的技术工人,每年都有十几万元。
我觉得,如果他们的脑袋不是被门夹了,不会为了几千元就卖掉自己的大好头颅。
绝对不会赞成,与你同归于尽的。
你现在可以想好喽,如果只死你们两人,他们一定会为我作证,是因为你们俩自己找上门来寻死,怨不得谁?
婉茹话语平淡,句句诛心,同时也在他们之间,种下一粒相互怨恨的种子。让他们从内部逐渐瓦解。
此时的两人,在婉茹和刘艳红的控制下,憋得脸色泛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站在两旁的人,个个噤若寒蝉,没想到会有如此的突变,更没想到,这两个女人如此生猛狠辣。
她虽有挑拨离间之嫌,说的也都是实话。为了他们父子把命丢掉,绝对没有一个心甘情愿的。
一位站在胡玉山身边的中年人,急忙说道:“张老板,你冷静点,我们有话好说。你先把他们放开,可以吗?”
婉茹手上又加大了几分力道,阴冷地说:“好说的话,已经都说过了。是你们想耍横,我们只不过是小女子而已,面对你们这么多豪横的人,很难冷静地下来。”
油头粉面的年轻人,在婉茹的手下,已经开始翻白眼,脸色逐渐在变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