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虽然不中听,希望您能听进去,人善被人欺!您和爸就应该用正确的方式面对凌菲雅,别一头热却被欺负。”说完,他站起身。
沈菀英看他真要动身走,略带感慨,“你就不留多一天?现在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了。”
凌段誉轻笑,“此言差矣,妈是妈,老婆是老婆,陪妈过一辈子的是爸,我孝敬您到老,但陪我到老的是我老婆,她同样会孝顺您,所以别吃醋,我们都会对您好。”
沈菀英说不过他,她又不是真吃醋,慕梓妮她是真心喜欢的,何况还有了两个宝宝,她做过母亲,知道当中的不容易。
儿子长大有了家庭,做父母的就是一场得体的退出,过多的插入和指点更容易制造矛盾,反而不利,这个道理她懂,何况她似乎早已经退出,他太早独立,一点也不依赖她。
她语重心长地对凌段誉讲:“女人怀孕很辛苦,凝凝肚子里还怀着两个,你多照顾她些,特别是情绪,别因为小的就忽略大的。”
沈菀英在凌段誉的心中一直都是大方得体的母亲,知书达理,“我会的,您也别太委屈自己。”
凌段誉给凌盛天打了一通电话。
“二伯,您方便讲电话吗?”
“刚回到办公室,你说吧。”
“给您发个资料,您得到的情报肯定比我多,我现在很怀疑萧勇这个人,他名下有一些香的生意,曾经还与毒挂钩,至于现在有没有很难讲,有些线索开始浮出水面了,我甚至怀疑曾叔的死也与他有关。”
他的第一步就是让萧礼晟回国探香,而萧礼晟是一个有智商的人,很快发现了慕梓妮,这个人,凌段誉倒觉得他还没坏透,良知没完全泯灭,至于他是如何跟萧勇交代的就不可而知。
凌盛天对凌段誉的洞察力一直很有信心,要不是当年为了救人身受重伤被勒令退出,他肯定能成为一名很优秀的军人,曾经的遗憾换来他在商界的成就,也算是安慰。
凌盛天回答得铿锵有力,“好。”
飞往海城的飞机在空中出现了小时间段的颠簸,有些乘客出现慌乱,乘务员只能耐心安抚。
坐在头等舱的凌段誉,俊脸上波澜不惊,其实内心是有一丝害怕,假如他出了事,剩下她一个人怎么办?
不能想,一旦想起她的孤独,他的眼眶容易酸涩。
她在接受自己时曾讲过:如果我答应了,那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
这个离开不是分手,而是不能死亡,这是她的条件,也是她的孤独和沧桑。
想要见她和抱她的念头在血液里拼命地喧嚣。
有时候他在想,为什么会对她这样着迷,或许就是这样的心疼牵引着他一步步深陷。
飞机安全降落在机场,时间为晚上十点一刻。
回到遥园逼近十一点,凌段誉以为慕梓妮已经入睡,预料不及的是,她就在门槛处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