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颤。
凌段誉上车前抬眸望向二楼……
程江:这样看就能把屋子看穿?这该死的深情,让人无处安放!
慕梓妮睡到五点多醒来,身边空荡荡,人呢?她倏然坐起身,按亮一旁那盏百褶式水晶台灯,底下有张纸条,笔迹有力,流水行云。
写着:老婆,我有事要回京,清砚的爸妈出了车祸,你在家里照顾好自己,别着凉,每餐别吃太饱,我尽快回来。
突然就回去了,心里空落落的。
慕梓妮重新躺着,翻来覆去,她希望清砚的父母都能平安。
京城
京城的温度比海城低上一两度,凌段誉依旧一身黑衣黑裤,长腿笔直,风尘仆仆赶到医院。
凌菲雅做完手术送进VIP病房,凌志华终是缓了一口气,凌段誉推门进来。
床上的凌菲雅已经醒了,她望着门口蓦然出现的人,他不是在海城吗?
一时间,百感交集。
她的脸上有几处伤口,脚和手缠着纱布,精神尚好,早知道再陪老婆睡到天亮再过来,害得他的小女人在家里独守空闺。
“没死就行,医生怎么说?”
沈菀英一掌拍过去,“怎么说话的?”
“我三更半夜赶过来,她要是死了,对得起我?”
凌菲雅深深地睨凌段誉一眼,闭上两眸,现在还跟小时候一个死样,没变过。
凌志华的精神气恢复过来,“没大碍,养养就好,主要是伤到手和脚,康复的时间比较长。”
凌段誉在小沙发上坐下,有些疲惫,想他老婆,“在电话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说得她快要死了一般。”
凌菲雅:“……”
门外
凌志华叹气,“这个文家辉离婚就离了,怎么又缠上来,这么爱的话何必出轨,管不住第三条腿还如此多借口。”
“他现在伤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