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国把脸伏在罐子口,说:“你别在这站着,回花园去,好好收拾一下房间,把被褥铺和好好地,等晚上,我进去收拾你。”
“我根本不指望你今晚上来,你和你的孟兰这么多天不见了,见了面,还能有所保留?打扫得干干净净地假意来看我,有什么意思?我不稀罕。”
刘建国也无话可说。
安排好了茗心,刘建国的一块心病放了下来。他高高兴兴,背着背包,回到了唐家窝棚村。(未完待续),!
人哪人,如果他作恶做到了头,到了该死的时候,谁挡都挡不住。
郑山突然之间就死了。当时,他正和一伙朋友在一起喝酒,其实喝的并不多,只喝了一斤白酒。突然之间,他口吐白沫,向后仰着倒了下去,就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王运香掉了几滴眼泪,也没有特别伤心,便把他送到火葬场烧了,骨灰盒拿回来,在坟地里一埋,堆个土堆,就完事儿了。
刘建国觉得王运香这样做,怎么一点夫妻感情都没有?
王运香说:“你不知道怎么回事情。我是他抢来的媳妇,明白吗?抢来的。他以前搞蔬菜批发,我父亲是搞长途贩运的,他们两人合作过一段时间。他见过我之后,一心想娶我做媳妇,但是我父亲根本就没有看上他,没有答应。他就定下了一个计策。有一次,他从北京给我父亲打电话,说那里的土豆元钱一斤,弄一车来准赚大发。我父亲因为总和他合作,根本也没想到这是计策,便准备弄一车皮土豆去北京。但当时刚刚发了几车货,手里没有现钱,便向郑山借了十万元钱。没想到,到了北京一看,北京的土豆批发价比山东寿光还便宜。那一车土豆就彻底赔了。”
“这点钱我父亲还是赔得起的,没想到郑山却马上向我父亲讨债,还领了一伙人,到我家里,把家里砸得七零八落,硬把我塞车里,去抵债……这就是我们结婚的过程。”
“原来是这样啊!”刘建国说,“郑山死得其所,死得其所。”
“现在,他死了,我内心里非常高兴,我正好脱开了身,可以跟你去东北了。”
刘建国说:“你现在不能跟我一起去,因为我马上就要回去,你现在跟我一起走,会在村里闹得满城风雨,说你跟一个外地人跑了。弄不好,还会怀疑郑山的死与我有关呢。”
王运香一听刘建国说的非常有道理,便问道:“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呢?”
“我有一个办法。我们先把这件事情缓一缓。”
“缓?你缓得我,我缓得了么?我恨不得天天跟我睡在一起。”
“唉,古人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可以先在家里住几个月,然后,你就跟村里人说,你要回娘家,或者说是去一个远方的亲戚家串门,然后,你把你的孩子留给你婆婆照看,你就可以去东北了。”
王运香觉得这个办法非常妥当,便同意了。
她泪眼汪汪地送刘建国和茗心上了车。
刘建国坐在车上,看车后向他招手的王运香,心里感慨万分。真没想到,在列车上一段奇遇,竟然认识了这样一个深情的女子。非得要跟他去东北,可是如果她真的去了东北,怎样安置她呢?难道给她买间房子,让她住在那里,每个星期去光临她一两次?不好,那办法并不好,非正人君子所为,跟包小的姐有什么区别?看来,还得使用一下我这个罐子。等她去了东北,把她也一发装进罐子里,让她在罐子里和茗心一起作伴。到时候,他进罐子里去玩,两美相拥,岂不美哉。
刘建国越想越美。一路上哼着歌,回到了市。
在市的酒店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起铺的时候,刘建国对茗心说:“我现在大摇大摆地把你领到庞家窝棚村,影响确实不好,对孟兰也是一个打击,说不准,你们两个还会打起来。你说我闹心不?”
茗心知道他的意思,便尖起指头,狠狠地点了他的脸一下,“我听你的安排,我进到这只罐子里还不行吗?这下子你满意了?我就是这苦命,偷偷给人家做二房,恐怕连二房也未必是,说不上,是三房四房n房呢。”
建国捧住她的小脸儿,没头盖脑地亲了半天,直到把她亲得全身瘫软。“你进到罐子里去,那里面多安静啊!啥也不用想,啥也不用干,那里空气又好,又不刮风,又不下雨,不冷也不热,你就在里面住着,等我去拾掇你,不是很幸福啊!”
“幸福,幸福,我太幸福了!”茗心气愤地说。
刘建国说:“别生气。我今天晚上,等孟兰睡熟了,就进去看你。”
茗心没有办法,只好进到了罐子里。
刘建国把脸伏在罐子口,说:“你别在这站着,回花园去,好好收拾一下房间,把被褥铺和好好地,等晚上,我进去收拾你。”
“我根本不指望你今晚上来,你和你的孟兰这么多天不见了,见了面,还能有所保留?打扫得干干净净地假意来看我,有什么意思?我不稀罕。”
刘建国也无话可说。
安排好了茗心,刘建国的一块心病放了下来。他高高兴兴,背着背包,回到了唐家窝棚村。(未完待续),!
人哪人,如果他作恶做到了头,到了该死的时候,谁挡都挡不住。
郑山突然之间就死了。当时,他正和一伙朋友在一起喝酒,其实喝的并不多,只喝了一斤白酒。突然之间,他口吐白沫,向后仰着倒了下去,就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王运香掉了几滴眼泪,也没有特别伤心,便把他送到火葬场烧了,骨灰盒拿回来,在坟地里一埋,堆个土堆,就完事儿了。
刘建国觉得王运香这样做,怎么一点夫妻感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