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句话,井建民看了看表,说:“时候不早了,我想和徐姐休息一下。茗心,我们两人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想请你帮个忙,上去,去到软卧车厢里,帮我们看守着罐子,别被别人拿走了。”
茗心在下面苦苦地等着井建民,没想到井建民领回来一个艳色女子,而且还要让她腾地儿!
不过,茗心并不敢像小道姑那样对井建民大吵,因为,她直到现在为止,还是把井建民当成大仙呢。
跟大仙吵?你找死?
茗心是个绝对会看形势的人,看眼前这架势,这两个人是热火如炽了。
“好吧,我上去,给你们把门儿,让你们好好休息,好好休息。”茗心说着,转身就往外走。
井建民觉得对不住茗心,便跟了出来,“茗心,你别生气,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你乐意的话,你可以永远在这里住下来嘛。而徐姐,明天就到省城了,就要下车了,我们也只是萍水相逢,而我和你,是有道缘的呀。”
一提到道缘,茗心就有些动心,便乐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教我学道成仙呀?”
“明天,明天就教你道术。其实,你现在在这里住了一天,已经有了些道术了。”
“是嘛,那我马上上去,你们在下面玩好。”茗心说。
井建民把茗心送到罐子底,自己先爬上去,把茗心用绳子拽了上去。
茗心见这里是一个软卧包厢,没有别的旅客,很高兴,便把罐子捧在怀里,“你下去吧,明天早晨,可想着上来,别误了餐车上的早餐。”
井建民亲了茗心一口,“你等着,我不会亏待你的。”
井建民重新回到罐子里,急不可待地跑回月亮门里。
徐姐出来了望,见井建民回来,一下子扑上去,把娇的躯扑在他的怀里。
做了这么多的工作,终于把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妇人搞定,井建民乐得合不拢嘴,弯下腰,横着把徐姐抱了起来,一脚踢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茗心在软卧包厢里眯了一觉,被列车到站的声音惊醒,看看手表,夜里点钟:这两个狗男女玩了两个小时了。
自己抚了抚自己的娇躯,不禁有些伤感:我一个少妇,还不如那个半老徐娘?
正在伤感,井建民爬了出来。
随后,徐姐也被井建民用绳子吊了上来。
三人在软卧包厢里坐着,都没了睡意。
“休息好了?”茗心问,把眼光斜斜地向徐姐看了看。
徐姐春风满面,红扑扑的香腮上全是幸福,眼神也安详多了,有些不意思地看了茗心一眼,
井建民见两个女人勾心斗角,饶有兴趣地看着。
正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门口出现了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大包。(未完待续),!
徐姐伸手一推,一道阳光直射进来。
“哇,好大的花园!”徐姐惊喜地叫了起来。
井建民和徐姐进到花园里。
井建民马上就感到有些不对劲:奇怪,原来地震时弄塌的房子,都恢复了原样,一切都跟地震前一模一样,好像这里根本就没有发生过那样一场大灾难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呀?
难道一切都是一场梦?
不会是梦,那场天地倒悬,历历在目呀。
“这里的空气这么好,根本没有雾霾呀。”徐姐感慨地说。
“哪里来的雾霾呀,这里是清静世界,哪有俗界的肮脏!”井建民有些得意。
两人并肩向月亮门里走,刚才到院里,就见茗心从房间里走出来。
三人相见,一时场面有些不对劲。
茗心看了看徐姐,又看了看井建民:“她,她是谁?”
“她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徐姐。”
“你领她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