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踌躇片刻,鱼庆秋化掌为刀,劈向石门边缘的泥土,
试图绕过石门,挖开一条通往石门后方的小径。
武功高就是好,在内力的加持下,掌刀的效率完全不逊色于寻常铲子,轻轻松松就挖下一堆泥土。
只是地下潮湿,泥土肮脏,
不一会儿,鱼庆秋身上的白袍就脏得看不出原样,整个人黑得像是刚从煤窑里爬出来一样。
一米,两米,三米
鱼庆秋沿着石门侧面一路挖泥,
脸上的表情,从淡定自若,到有些迟疑,再到阴沉不定,最后变成狰狞气急。
这都十米了!怎么还没看到边缘,这石头到底有多宽?!!!
鱼庆秋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微微颤抖的右掌,举起左掌,刺向石壁上方的泥土。
果然这石头不止宽、厚,
还巨高无比
我就想知道,有谁会这么无聊把一块大石头放在这里!是闲的太蛋疼了吗?!
鱼庆秋气急败乖地收回手臂,认命般地回到石门前方,停顿片刻,默默转过身去,走回到了三岔路口那里,进入左边的地道。
这条路不行,其他两条路总行了吧?
十分钟后,掌邢千户再次回到三岔路口,头发蓬乱,全身泥土,身躯因为过于愤怒而微微颤动,
剩下两条也都是立着同样石门的假路!
“呼”
鱼庆秋缓缓吐出浊气,仰面朝天,任由地下水滴落在面庞上。
难不成,今日真要被掩埋在这九泉之下?
“摸金校尉,合则生,分则死,须有三人,须有三人”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睛,快步跑到中间岔路尽头的石门前方,踩在石质地板上,运行内力,气沉丹田,
令身躯陡然加重,至三个成年人分量。
这一举动仿佛触发了什么机关,
石壁后方响起沉闷而清晰的机械结构运转声,
那块坚不可摧的石壁,从中间裂缝分成两半,缓缓向两侧滑去,
露出一条更加宽敞、响着呼啸风声的漆黑隧道。
“”
鱼庆秋的脸上看不见一丝一毫的喜悦表情,
心中的预感告诉他,按照这机关的尿性,前面的路恐怕会更加艰难险恶。
踏,踏,踏。
地道里响起长靴踩踏泥泞地面的声响,
在萤火虫的橘红色光芒中,
鱼庆秋又一次来到了同样造型的三岔路前方。
这回,三岔口上方没有写摸金校尉的字样,取而代之的,则是几行小字。
“有一个人姓铁,但是天生没有头发,请问他患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