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的事也不会不承认。”
谢骆听完,眸色微暗:“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不是在伪装出来一个人设给你看呢?”
顾南晴摇摇头:“人可以演一时,但演不了一辈子。”
“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真诚。”
她没有说完,所以谢骆没有打断她。
“我就是这样,我再不喜欢的人,他哪里优秀我还是承认,让我去因为恩怨而是否定诋毁整个人,我做不来。”
“我夸奖一个人,并不代表我喜欢他。”
偏爱才代表喜欢。
说完,顾南晴突然觉得心底有什么变得清晰。
正因为她从前太爱宋博言,所以宋博言的冷淡和不耐烦她都能找到理由欺骗自己。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人人都是身在局中不自知罢了。
曾经的她是这样,现在的宋博言也是这样。
总觉得还可以挽回,做一些无聊透顶又极其没有意义的事情。
谢骆有些笑不出来了,但他还是强扯出抹笑,说:“看来我不该问,听完,果然还是有点嫉妒他。”
顾南晴侧眸看向他:“你提的问题是从前,没必要在现在代入这种情绪。”
“我知道。”谢骆点头。
可有些事情,不是知道就能不在乎的。
待顾南晴走进房间,谢骆再次打开手机,却再找不到一条关于她和宋博言的热搜。
他眸色一冷,起身走到阳台将玻璃门轻轻关上。
然后拨通了个号码。
冰冷的嘟声之后,电话接通。
谢骆语气温和,完全不像是在和情敌说话:“宋律,明天我们见一面吧。”
第四十七章
翌日,恒晟律所。
宋博言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声音淡凉:“谢先生要与我见面,是为了什么事?”
“来谢宋律的。”谢骆语气轻松,却在对视上对方的目光时,一点都不觉得轻松。
虽然他比宋博言小几岁,但从前在美国跟随家族应酬时,他见过的人怎么想也比宋博言见过的要多要难缠。
却也没让谢骆有这种被对方言语间的气势威压的感觉。
宋博言不为所动:“谢什么?”
谢骆淡淡一笑:“当然是谢宋律花大价钱撤照片。”
闻言,宋博言垂下眼,视线落在窗外:“我帮的人是南晴,你没必要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