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缠绵,浴室里的花洒似乎忘记关了,隐隐约约传来水渍声。
江雨眠被亲的几乎要缺氧,多少次了,她还是不会换气,喉咙里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呜咽,哭泣似的。
炙热的爱抚从脖颈处往下,每一处被按揉过的肌肤似乎都在发烫。
她挣扎着想去推开他的手,却被人钳住双手按在头顶。
他靠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红透了的耳垂上,低沉沙哑的嗓音十分惹火。
眼尾微微泛红,生理眼泪从眼眶里溢出,原本就沾了水的长睫湿答答的,再开口时,江雨眠的嗓音软的不行。
“郑鹭洲…”她艰难出声。
郑鹭洲扣住她细软的腰肢,轻轻抚摸她的腰窝,无视江雨眠求饶的眼神,低声道:“不对。”
她的声音近乎破碎,带着致命的撩拨,落在郑鹭洲耳里,成为烈火上新添的一把干柴。
江雨眠眼底泛着泪花,双手紧紧地抓住郑鹭洲宽阔的肩膀,小猫似的挠他。
他含住她的唇,堵住了她余下的求饶,长臂一伸,拉开了柜子的第一层。
不用看,他熟练地掏出了一个东西,收回时却被一只细白的小手拦住。
江雨眠眼底泛着水雾,双目似乎没有聚焦点,嗓音却很坚定:“不用。”
他回身低头吻住她,炙热的吻落在别处,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印记。
郑鹭洲温热的手掌覆上来,动作轻柔又舒缓。
她禁不住低吟一声,下意识半仰起头。
那晚来来回回,第二天中午醒的时候,江雨眠的腿都是软的。
相较之下,郑鹭洲倒是格外神清气爽,端着杯温水过来,笑着看她:“醒了?要不要吃早饭。”
江雨眠有些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昨晚喉咙都喊哑了,也没见这人怜香惜玉一点。
“没刷牙,不吃。”
郑鹭洲作势要来抱她去洗漱,昨夜的记忆还历历在目,江雨眠躲开他的手,裹着浴巾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落地的那一下,因为双腿太过酸痛,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她回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始作俑者,殊不知落在他眼里,只是一只奶凶奶凶的小猫,毫无威慑力。
刷牙时,她敞开浴巾看了一眼,瓷白的肌肤上遍布红色的痕迹,尤其是脖颈处,被他吸允出几颗小草莓。
像是郑鹭洲在她身上留下的私人印记。
收拾完出来时,郑鹭洲伸手扶了她一下,被她气恼地拍开:“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