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之下,那道题确实和黑板上的出入不大,最多算是改过已知和所求。
最重要的是,她前两天刚问过郑鹭洲这题,才过了没多久,她居然忘得一干二净?!
江雨眠很圆润地认了错,态度十分诚恳,就差和郑鹭洲来个九十度鞠躬。
“我错了,下次保证不出现这种情况。”
郑鹭洲趁地中海不注意轻敲了一下江雨眠的脑袋,语重心长道:“跟我道歉没用,学习是你自己的事情。”
的确,进入高二之后,学习更加紧张,别说年级排名,就是本班内的排名都咬的很死。
周围人都在进步,就连郑鹭洲的英语都能保持在100分以上了。
上次期中考试,对于郑鹭洲的巨大进步,叶岚还特地点名表扬了他,说他如果保持这个势头,说不定进入高三时能进入年级前三十。
江雨眠于心是想和郑鹭洲上一个大学的,目光瞥到隔壁郑鹭洲流畅的下颚线,她扬起了头。
她希望和他一起,往上走,见识一下更高处的风景。
第三次月考过后,便真正意义上进入了冬天。
早上出门时,江雨眠偷懒没有围围巾,一出单元门,便被a市的han风狠狠教育了一顿。
这天,郑鹭洲没和她一块出门,他先行去打印了点东西,两人在公交车站碰了面。
碰头后的下一秒,郑鹭洲的脸色一沉。
冰冷的北风胡乱的在脸上拍,江雨眠整个耳朵被吹的通红,就连鼻尖也是红彤彤的,像极了圣诞老人的鼻子。
“怎么没戴围巾?”郑鹭洲有些责怪地道,手脚麻利地开始解自己的围巾。
江雨眠吸了吸鼻子,将脑袋埋进衣领里,嘟囔了一句:“忘记了嘛,这么凶干嘛。”
随后便感受到什么东西挡住了朝她吹过来的风,面前投下一片阴影,抬头,是郑鹭洲举起来的一条黑色的围巾。
白与黑的强烈对比刺激着江雨眠的眼球,她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干嘛?”
此时,郑鹭洲的脸庞紧绷,嘴角平直,连带着眼神都冷了几分。
“抬头。”他语气平淡,又像是压抑着什么。
江雨眠顺从的抬起脑袋,任由郑鹭洲粗鲁的给她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上了围巾,最后将多出来的那一截塞进了衣领里。
如此多层的束缚,江雨眠一时连自由活动脖子都有点困难,她歪了歪脑袋:“这是你自己买的围巾吗?”
郑鹭洲斜斜地睨了她一眼,语调淡淡的:“不然是你给我买的?”
江雨眠撇了撇嘴,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