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疲劳的存在。
郑鹭洲被她气笑了,舌尖顶了顶腮帮,笑道:“那还是我的问题了?”
“是…是啊。”江雨眠理不直气也壮。
她和郑鹭洲顶嘴的频率越来越高,像是被惯坏了的小朋友,知道不会挨打便拼命在作死的边缘反复试探。
“那我每天换个造型,顺带着换张脸,满足一下江大小姐的新鲜感?”
郑鹭洲的话像是有什么魔力,循循善诱的,江雨眠想也没想就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啦,我还没看腻呢,毕竟在我看过的帅哥里,你属于宠冠六宫的存在。”
说完,两人都陷入了沉寂,四目对视几秒钟,江雨眠羞愧地捂住了脸。
她在说些什么胡言乱语啊。
什么宠冠六宫啊,她哪来的三千佳丽?
郑鹭洲带着低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像是恶作剧般,他温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耳根处,一阵酥麻感。
“臣不胜荣幸。”
江雨眠头埋得更低了,像只把头埋进沙里鸵鸟一样,紧紧地包裹着自己。
太丢人了,让她静静。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乱撞,心跳声砰砰砰的,声音很大。
直到剩下半场比赛结束,听到李郑祺的欢呼声,这才小心翼翼地从胳膊肘缝里看了眼郑鹭洲。
见他起身去和队员们庆祝,这才敢抬起头来。
呼,终于走了。
江雨眠想要拎起包逃跑,又注意到郑鹭洲的腕表还在她那。
于是转头问李郑祺:“你能帮我把表给郑鹭洲吗?”
李郑祺很坚决地拒绝了她的请求,说是承担不起这份沉重的责任。
不过很快,高二那批人就过来了,一群意气风发的少年勾肩搭背,夕阳斜斜的照映下来,像是舞台上的聚光灯,每个人都熠熠生辉。
江雨眠连忙把东西往郑鹭洲手上一塞,头也不回地跑了,像只落荒而逃的兔子。
郑鹭洲拎起书包,连衣服也没换,慢悠悠地追了上去。
懒洋洋的声音回荡在半空:“跑什么?”
有人眼尖地瞥见郑鹭洲的书包上挂着一个女里女气的小兔子,顿时有些奇怪。
“洲哥咋挂这么个娘们唧唧的玩意?”
这和他的人设不太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