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郑鹭洲的成绩就不那么好看了。
他的英语勉强踩在了及格线上,还是在难度不算高的情况下。
郑鹭洲没好意思说他考试时分了神,反问道:“我不是尽力了?”
江雨眠被他这理直气壮的语气逗乐了,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你看看你改错了多少道题!不是跟你说了最好不要改吗?”
这股子老妈子的语气倒让郑鹭洲有点不自在,他摸了摸脖子,继续反客为主。
“不是说考完出去玩?你欠我一次。”
江雨眠白了他一眼:“我上辈子一定欠你的,这辈子才要被你这样折磨。”
郑鹭洲固执地重复:“你欠我一次。”
江雨眠被他磨的不行,最后无奈点头:“行行行,这周末出去玩?”
郑鹭洲没怎么思考,决定将约他周末一块打游戏的周浩然鸽了。
于是没什么心理负担地答应了江雨眠的邀请,丝毫没有愧疚感。
天大地大,眠眠最大。
在江雨眠面前,所有人都得靠边站。
和郑鹭洲同桌后,江雨眠确实觉得有一丝丝爽到了。
上课发呆有人帮忙看老师,下课有人帮忙接热水。
不会的题有人帮忙讲,饿了还有人变戏法般从书包里掏出各种小零食。
江雨眠眼睁睁看着郑鹭洲从书包里摸出一盒巧克力、一袋饼干还有一盒豆奶,顿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是来上学的还是来郊游的?”
郑鹭洲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替她拆开了包装袋:“是来做投喂官的。”
昨天是他和江雨眠坐同桌的第一天,短短一天里,他听到了无数声“好饿啊”。
明明刚吃完饭没多久,江雨眠午睡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喊饿。
可怜巴巴的,像十个月没吃饱饭的小乞丐。
于是晚上回家时便多装了点吃的在书包里,唯恐饿到他家小祖宗。
心满意足地咬着小饼干,江雨眠督促郑鹭洲背书。
和郑鹭洲坐同桌也有那么一点点不好。
比如叶岚的课上她没办法再搞小动作,因为郑鹭洲是重点关照对象。
又比如在督促郑鹭洲背和英语有关的东西时,江雨眠每次都觉得自己在经历九九八十一难。
看着面前摊开的新概念,郑鹭洲有些烦躁,和江雨眠打商量道:“明天再背不行吗?”
吃人嘴软,拿人手软,看着可怜兮兮看着她的郑鹭洲,江雨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