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一整杯豆浆,郑鹭洲的胃里稍微好受一点,慢条斯理地抽纸擦了擦嘴,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们订好地方唱歌了没?”
江雨眠摇头:“好像还没有吧,不过吃饭的地方倒是决定好了。”
此订非彼定,郑鹭洲没纠正她,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哪?”
“肯德基呀哈哈哈。”江雨眠乌黑的双眸转了转,笑声悦耳。
重口难调,吃什么都有人反对,索性选择了一起吃肯德基,倒也还算都比较满意的结果。
郑鹭洲叹了声气,揉了揉她的小丸子头,轻声道:“我给你在上次周浩然过生日那地方定了个包间,到前台报你手机号,有人会带你去。”
这是江雨眠第一次和五班的同学一块出来玩,郑鹭洲原本打算给她订一整套的服务,见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吃饭的地方,只好作罢。
江雨眠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没弄懂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怎么他们班的聚会变成郑鹭洲订地方了?
“那地方挺贵的吧…”江雨眠小声嘟囔,“别的同学可能不太愿意去那。”
郑鹭洲被她逗乐了,唇角扬起一个弧度,轻敲了一下她的脑门:“谁说让你aa了,我请客。”
摸了摸脑门,江雨眠有些痛心疾首:“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啊。”
除了她以外,郑鹭洲和五班的人说不上熟悉,就这样大手一挥给他们订了个包间,属实有点大手大脚花钱了。
“权当谢谢他们了吧。”郑鹭洲抬头望了眼阴沉沉的天,远处乌云笼罩整个天空,正向这边覆盖过来。
谢谢他们照顾好单纯的江雨眠,尤其是她那两个朋友,一直无条件站在江雨眠这边,弥补了她同性友情的空缺。
没听懂郑鹭洲的话,江雨眠正想问些什么,脑袋被人往下按了按,接着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被压着往前走。
江雨眠挣扎了下,还是没能摆脱按在她丸子头上的罪恶之手:“你干嘛啊?!我好不容易扎了个这么完美的丸子头!”
扎丸子头是一个很神奇的事情,平时出门时精心扎的丸子头一定没有去洗澡前随手扎的好看。
今天早上江雨眠特意默念着“我要洗澡了我要洗澡了”,装作随意的样子绑了个头发。
结果发现确实要比之前的好看。
不过也不排除是心理作用,毕竟她早上特意问了郑鹭洲一下,得到的答案是:这跟你昨天的发型有什么区别吗?
江雨眠气的骂了一路死直男。
“哪完美了?我看着和之前的没什么区别啊。”郑鹭洲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