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智淼认认真真的回道。
陈松点了点头,又开始在其他的地方转悠。
离开的时候,陈松站在大学门口,看着站在身后的陈炯昌,说道:“你也有几天没回来了,你娘想你了,今天跟着我回去吧!”
陈炯昌只能跟着自己的老爹回去,自己老爹都说话了,他还能说什么。
离开了大学,陈松带着陈炯昌回家了。
回到家,陈炯昌先给去了自己母亲那里。
母亲大多心软,在看到略显消瘦和手生茧子的陈炯昌后,免不得心疼。
不停的说着一些劝告的安慰话,还说着会想办法,让陈松将他调回来。
可这一提议,直接被陈炯昌给拒绝了。
陈炯昌的志向,便是成为第二个陈松。
就算以后达不到这个要求,也会往这方面奋斗。
怎么能调走呢?又怎么能回来呢?
京城中走马架鹰纨绔子弟数不胜数,这些人有什么未来?
一睁眼,就是吃喝玩乐,大好人生就这么糟蹋了,一辈子什么事都没有做过,什么事都没有做成。
这种生活,不是陈炯昌想要的。
陈炯昌很要强,说什么也不愿意。
朱静安没有办法,儿大不由娘,只能由着他去。
晚上睡觉时,陈松躺在床上,朱静安吹着耳旁风。
“你说说你,咱们的儿子都成什么样了,你就不心疼?”朱静安语气有些不满。
陈松翻了一个身,毫不在意的说:“什么样了?我看还挺好的,让他吃吃苦,以后好做事!”
“唉,话是这个话,理事这个理,但问题在于,咱们儿子现在看起来实在是太辛苦了,我看着心疼!”朱静安说道。
“你看着心疼,我看着也心疼。但心疼有什么办法?难道你想让他学京城中的那些纨绔?孩子现在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他也不一定愿意。
行了,睡觉吧,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去看我舅舅!”陈松劝着。
朱静安也没什么好说的,唉声叹气的睡觉。
第二天天亮,陈松带着陈炯昌去了赵铁绳那里。
没有选择马车,挑选了一辆没有车棚的牛车。
春意渐起,冬寒已逝。
金陵城温暖许多,在种日子中,乘坐牛车缓慢出行,倒也比马车自在。
牛车出了城,走上了官道。
前几日下了雨,官道上面有些积水尚未干燥。
水泥铺成的官道两侧,修建有排水沟,雨水会通过这些排水沟,流到不远处的河道,顺河东流。
走过官道,来到了小路。
道路一下子艰难了,轮子上沾满了黄泥,拉车的老黄牛在泥泞地里比马匹厉害多了。
速度虽是缓慢,但力气不小,完全不用担心动力不足的问题。
牛车缓缓地停在了之后赵铁绳的家门前,拿着准备好的礼物,陈松带着陈炯昌走进了家门。
赵铁绳今天在家,没有上地,坐在院子里逗弄着孙儿,刚好看到了走进来的陈松。
“来了?都不提前派个人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