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司宴清和袁凯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这样的场景,能让我一天就撞见两次也是不容易啊。”
周辞深回过头,冷冷地瞥了一眼他。
司宴清立时住了嘴,转而向阮星晚打招呼:“阮总,你好啊。”
阮星晚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是说周辞深醉得不省人事了,让我来接他吗?我看他清醒得很。”
周辞深闻言一愣,所以,她是来找自己的吗?
他的神色缓和了不少。
“他是醉了啊。”司宴清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看他现在说的话、做的事,像是清醒的样子吗?”
阮星晚一时无法反驳,周辞深的身上确实有一股浓浓的酒气。
“所以啊。”司宴清继续说,“就麻烦阮总送他回去了,拜托。”
阮星晚不解:“你不是在这儿?为什么还要我送?”
司宴清无辜地摊了摊手:“这不是周大少难伺候吗?他不让我扶啊,只要我一靠近他指定揍
我,不信你看。”
说着,他还以身示范,刚碰到周辞深的手臂,就被他熟练地一掌拍开。
这还真不是作戏,是事实。
司宴清扬了扬被周辞深打红的手:“我说的没错吧?”
阮星晚指了指一旁的袁凯:“那他呢?”
袁凯连忙摆手,撇清关系:“我们不熟。”
好兄弟!司宴清悄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醉鬼的话怎么能当真呢,阮总你不会和老周计较的吧?”
见阮星晚有些动摇,司宴清接着说,“你要是实在不想管,就随便把他扔在一旁,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阮星晚皱了皱眉,她不可能真放任周辞深不管,况且刚才不管怎么说也是他替自己解了围。
“那好吧。”阮星晚答应了下来,她扯了扯周辞深的袖子,“周辞深,你走不走?”
周辞深只是幽幽地看着她,并不答话。
阮星晚试着拉他走,周辞深就任由她拉着,两人一齐离开了。
围观了全程的袁凯看得目瞪口呆,指了指两人离开的方向:“周哥,真的喝醉了?”
“身体没醉,心醉了。机会不是等来的,而是要主动创造。”司宴清一脸的高深莫测,
“老周,兄弟就帮你到这儿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