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慕期闻声转身,李轻婵的目光被他腹下的变化吸引住,水润双眸飞快地眨了眨,赶紧缩回帘帐里,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但结结巴巴的声音出卖了她,“随便、随便你了,但是出去不能、不能让人家看见了……”
她这样子太勾人,钟慕期又走回来,扒开床帐在她身上咬了一口,才忍着躁动去了隔间。
李轻婵卷着被子,只露了双眼睛在外面,手按在留有牙印的肩膀上,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着洞房时要做的事。
那么大个硬邦邦的东西,会不会死人啊?
要是只这样亲亲碰碰,不做那危险的事就好了。
李轻婵想了想,决定等洞房的时候好好跟钟慕期说一说,让他轻一点,最好把那东西弄得小一点,不然就不让他那样做了。
她想得入神,把自己的脸想得热气腾腾,身上也冒了汗。
李轻婵也想去隔间洗一洗了,偷摸掀开床帐看了看,隔间小门掩着,听不见动静,也没有水声,不知道钟慕期在里面干嘛。
等了好久,等到她都要忍不住想穿衣起来了,那边才有了水声,又等了会儿,响起推门的声音。
李轻婵侧耳倾听着,没听见外面有说话声,再待了片刻,才喊了人进来。
李轻婵眼中钟慕期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她的屋又离开了,侍女眼中则是李轻婵可怜得很,每天晚上熟睡后都要被钟慕期欺负。两方人各怀心思,洗漱时一个赛一个的安静。
这一日的事又传到了平阳公主耳中。
平阳公主想了又想,气不过地把钟慕期喊去了,“你也就是欺负阿婵没有亲娘看顾,冯娴若是还在世,岂能容你这么对她!”
钟慕期也没说李轻婵是知道的,冷静道:“她若是还在,我与阿婵早该已经完婚了,是不用这样。”
平阳公主冷笑:“你想得美!她可不一定选你做女婿。”
“那不重要,阿婵愿意就行。”钟慕期道,“她若是还在,阿婵该比现在大胆许多,说不准她刚及笄,就能嫁过来了。”
“胆子大更容易受你哄骗了是不是?”平阳公主怎么能不懂这儿子什么想法,横了他一眼道,“也就是阿婵自小没接触过几个青年才俊了,但凡她多长点见识,你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
钟慕期未置可否,反正现在人在他手里的,是属于他的就行。
平阳公主虽是这么说的,但心里也是想快点把婚事办了的,省得李佲致那出了乱子连累到李轻婵。
她赶钟慕期走之前又叮嘱道:“就几日了你老实一点……赵昙这几日是不是找你麻烦了?他与赵旿争来争去老拉着你做什么?是因为昨日赵旿送的那个人?算了,既然已经答应了帮他就把人看牢了,别闹出什么影响了婚事……”
婚事急,四月三日就已把成亲前的流程走完,期间荀翰的死仍在调查中,没有一丝进展。
荀氏心中不安,说李轻婵一直住在公主府不好,怂恿李铭致尽早将人接回来。
李铭致才去找平阳公主提了这事,后脚府中就再出事端,好不容易找回来的李少临再度不见了,同时后院走水,直接烧毁了半个宅院。
如此一来,两人总算是安静下来,没再找麻烦了。
钟慕期计划用秋月做饵引荀氏暴漏身后人,前提是先让李轻婵与李家脱离了关系,所以计划要在成亲后才能实施。
秋月在公主府住下,李轻婵如今身边人多,用不着她,她便好好歇着,仔细回忆到底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