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朝他的胸口刺去。
此刻在帐篷里有暖炉,南宫青根本就没有穿盔甲和皮裘,只穿了一袭单薄的里衣。
那种摆弄队形的旗子,尖端都是锋利的,此刻插进南宫青的胸口,他的胸口顿时溢出了一大片的鲜血。
萧若雪怔怔的盯着他胸口的鲜血,眸光赤红的哭道:“南宫青,我恨你,我恨你……”
她真的恨透了这个男人,四年前将她伤得体无完肤,如今又伤害她所在乎的人,他究竟想怎样,是不是真的要将她折磨致死,他才肯罢休。
“恨我?”南宫青低笑着,猩红的眼眸却浮动着一抹疯狂,他骤然握紧她的手,将旗子的尖端更往自己的胸口送入几分,喘息着轻笑,“恨我,那就杀了我,能死在你的手里,我南宫青也无憾了。”
感觉他一直都握着她的手将旗子往自己的胸口送,萧若雪忽然慌了,奋力的挣开他的手,哭吼:“你就是个疯子,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我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哪怕是你死了,我也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
第三十五章恶心
看着她奔跑出去的背影,南宫青骤然掀倒面前议事的台子,单手撑在地上,心脏上的疼痛远远比伤口上的痛还要沉重。
她说那个琴师是她的家人,而他只是雪国的丞相,与她毫无半点关系。
她说她恨他。
她说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呵,南宫青,这或许就是报应。
可即便如此又如何?他不会放手,也不可能放手。
一连好几天,萧若雪都没有再回过主帅帐篷,南宫青知道她一直都住在那个琴师之前住的帐篷里。
呵,她那算是睹物思人么?
每每想到这一点,他都恨不得去将她拽回来,拽到自己的身边。
可每次到帐篷外,他又不敢。
不敢进去,不敢看到她那憎恶的眸光,那种憎恶的眸光简直比世界上任何一种利刃还要伤人。
所以他每次都会在她的帐篷外面徘徊,有时候甚至徘徊一整夜,却从来都不敢进去。
这天,他刚议完事,便有士兵来报:“相爷,夫人……夫人这几天一直都不肯进食,今天已是第五日了,您快去看看。”
“什么?”南宫青骤然起身,快步往外面走。
竟是五天没有进食了,她这样难道是想饿死自己么?
来到萧若雪的帐篷,此刻萧若雪正躺在床榻上,整个人消瘦了一圈。
他沉了沉眸,端起矮几上的一碗菜汤,快步走了过去。
萧若雪一看见他,眸中便闪过一抹嫌恶,挣扎着背过身去。
南宫青极力的忽略她脸上的排斥,掰着她的肩膀,沉沉的道:“吃饭!”
“你先告诉我沐风和小包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