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默契地装聋作哑起来,不回信儿,也不说啥时候回。
只一句‘会回的’把家里送信的下人打发走。
阿满看得替两人担心,真是心大的没边了。
“我看要不了几天
,县里就得来抓人回去!”芳婶带着村里妇人,出来拎堆在门口墙边的鸡鸭鹅笼子。
看到两个小年轻,算一下账,就眉目含情的对视一眼。
对阿满嘀咕一句。
她这话阿满也认同,想起那个情形,她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儿。
拄着下巴和芳婶小声嘀咕,“就是不知道这次来的是谁?义母要是来的话。
估计静姐少不了被撵着收拾一顿!”
芳婶想起屠凤英的样子,认同地点头。
镖局那位大夫人,可是个厉害性子,干事也雷厉风行的。
不过这不归她管,拎着笼子要进门时,她想起一件事儿,怼怼阿满的胳膊。
说:“我看最近村里已经有人家开始收苞米了,咱家苞米是不是也该收了。
你注意这点儿,去地头转悠转悠,掐掐苞米粒,要是掐不动就差不多能收了。”
“您就放心吧,这事儿我记着呢。”阿满转身双手搭芳婶肩上,推着人走进门,“您忙您的吧,看着婶子们。
鸡鸭鹅可要处理干净,尤其是身上那些浮毛。”
处理干净的鸡鸭鹅,味道也能轻些,后续腌制起来也省事儿。
“行行行,别推了。”芳婶摆手。
忙活一中午,收鸡鸭鹅的活计中午停一个时辰,让一家人休息休息。
下午开工的时候,阿满交代忠叔最近勤去地头看看,苞米要是可以收了。
咱家也开始收。
都说人不经念叨,阿满和芳婶念叨着县里要来人。
第三天午后县里就来人
,不过来的除了熟悉的人,还有一个人让人颇为意外。
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