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留这个人的更重要一层原因并不在于看门。
而是做给某人某些人看的。
“我都说了我不会跑,你还安排人在那儿干嘛?故意恶心我是吧?”
温沫沫愤愤不平的踩着楼梯,很快来到自己的房间,推门走了进去。
两人进入房间。
温锦河顺手将门关上,他没有继续往里面走,而是直接靠在门上。
“说说吧,你这个大晚上出去到底是在筹谋些什么东西?
”
“别想着说谎。”
“不然,父亲那边你可更不好交代。”
他冷冷地威胁。
“你都看到了些什么?”温沫沫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带着不甘和怒气询问。
“看到了你和某人一起进了酒吧包间,好长一段时间才出来。”
“哦,还是个男人。”
“你不用试探我知道些什么,就单单我把这几点告诉父亲,等父亲一查清楚,你就完蛋了,不是吗?”
温锦河高高在上的语气,不屑的眼神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
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什么仇人。
现在这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一般人根本联想不到他们是兄妹。
温沫沫生气的拍了一下旁边的沙发忿忿然:
“温锦河!欺负我对于你来说到底有什么好处?你现在就从欺负我这件事情上获得快感,是吧?”
“顾大小姐知道你有这么变态的习惯吗?”
“我真就服了,你从小到大除了和我作对以外,你就没有别的什么追求和理想了吗?”
“我们好歹也是兄妹!我又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我又不会继承公司!”
“等我以后嫁到一个好的人家,对你的公司来说也是有利的,你这样得罪我,对你来说到底有什么好处?”
“到底有什么好处?你为什么要处处妨碍我?”
“说啊!”
“我他M的,又哪得罪你了?”
温沫沫几乎是将这番话吼了出来。
带着她这么多年积攒的不满和不如意。
一次性的全部都说了出
来。
她已经忍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