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没有,那厢便去。
那厢没有,又往他厢去。
东南西北踹了个遍,就是没找到那家伙,只见菊花反身一个踮起脚尖,攥着晴初的衣领,“说,他去哪里去了?”
“不知道,”晴初倒霉样地说道,“许是明天就回来了?”
“明天?”菊花冷笑,推开了来,又步步逼近,“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晴初,我告诉你,我不会相信你了!”
说着,甩袖而去,愤怒地离开了这院子,却碰见了闻声而来的霁雨。
“菊花?”霁雨看着气怒的菊花,不由地说道,“你怎么从那里出来呢?”
菊花瞧着霁雨一眼,哼了一声,便离开了,后头晴初连忙追了来,“等等我!”
霁雨恍惚间,就差点让晴初逃了,他一把抓了住,“你去哪里?殿下喊你!”
“哥,”晴初对着霁雨服软地说了一句,“你跟殿下说,我回来就会跟他禀告的,现在,先等等我再说。”
说完,霁雨还没说话,便见晴初眨眼就跑了。
“我也没说不让啊,”霁雨苦涩地说道,“你跑那么快干嘛。”
想到了什么,又对着那边喊了几声,“小心点,跑慢些,天黑,别摔着!”
话音一落,无奈一叹气,正准备走时,猛然见着一人,吓了一跳,“殿下!”
“你跟谁喊呢?什么小心,别摔着?”太子问道。
“是晴初和菊花,他们来找道士了,不过道士好像不在?”霁雨回答道。
“恩,这个时候都不来,”太子侧过头看着道士的院子一眼,“怕是走了!”
“啊?”霁雨闻言一愣,忽而想到了太子的话里的意思,“那右相怎么办?右相还得他来治吧!”
“你看着吧,”太子闻言,转过头,看着那深邃的黑夜里,“许是明日,你就能见到活蹦乱跳的右相了!”
“什么?”霁雨不明白地看着。
而太子也是在那里看着,也不知道看着什么,眼神里透露着奇怪的情绪。
“菊花,菊花,”晴初一路追着,追着菊花,到了白府。
菊花气呼呼地一路往前走,却打前头来了那管家。
“二小姐,”管家低头行礼言道,“大小姐说,她在祠堂等你!”
“祠堂?”菊花一愣,从自己脑海里的留存不多的记忆里,找呀找,突然眼睛瞪大了起来,也不知道像什么,忒大了点,“现在吗?”
管家不说话,侧个身,让个空,伸出手来,请了菊花。
菊花抿嘴,拐弯朝着祠堂而去。
晴初见此,眉头一皱,见着管家和菊花都走了,他也走了去。
一入祠堂,上下有别,长幼有序。
主位上,白萱儿坐在那里,看着菊花,唯唯诺诺的样子,呵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