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跪着做什么?”那领头呵斥了一声,“白府如今乃是待罪之地,你身为官差怎可随意跪人!我等乃奉圣上之命,不过一个小小花瓶,岂能你跪!”
那侍卫哆哆嗦嗦地。
“还不给我起来!丢人现眼的玩意儿!”领头地呵斥一声。
“大人,”白萱儿咬牙地看着,“我这白府都被你翻了个底朝天了,也该够了吧!”
“哎呦,”那领头闻言,四处一瞧,“都怪我教导无方,这手底下的人毛手毛脚的,这一不注意,就把贵府弄成如此境地,实在是抱歉!不过,毕竟皇命在身,还请白小姐见谅!”
“大人,”白萱儿再一次咬了咬牙,“不知大人搜完了吗?”
“搜完,”那领头地拍了拍手,“本来是该多找些时间的,但是毕竟小姐是左相大人的儿媳妇,我等外男在此,也是多有不便!我等这就告辞!”
说着,吼了一声,“来人啊!走!”
“不送!”白萱儿的话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跶。
见着那些野蛮人离开后,白萱儿气得都有些站不住脚,还好被李管家搀扶着。
“扶我回房!”白萱儿揉着额头,有些心衰地说道。
“是!”李管家搀扶着,又回头对着那些下人说道,“你们把这些都收拾了!”
“是!”那些下人闻言,只好点头应道。
风暴席卷之后,总是归于宁静。
“你说那个大人怎么说话一套一套的,刚才还让那个人给咱小姐道歉,怎么又不让了!”一旁的侍女抱怨地问道。
“你懂什么,”年龄长些的侍女叹了叹气,“我问你,那个人最后跪了没有?”
“跪了,不过又起来了!”
“那就对了!”那个年长的说道,“皇上不让跪,但他偏偏跪了!你说,是左相的面子大还是皇上的皇命大?”
“这不是”
“嘘,”年长的伸出手堵在了嘴边,“想要活得久,就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