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的神秘人呦!”道士贱兮兮地说道。
“虽没有那种程度但也差不多,”陶婆子瞧了道士一眼,转了过来,看向了菊花。
“打哑谜也要有个度!”菊花有些怒了。
“简单来的说,我们奉了师命来帮你!”陶婆子眨了眨眼。
“师命?为什么?”菊花疑惑地问道。
“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人家来帮你,你受着就好了,又不像我,还要我求着帮忙才行!”道士说着瞧了菊花一眼,转而盯着陶婆子说,“你说是不是啊,婆婆!”
“那我们先解决哪个问题?”菊花好笑地说道,“是我的,还是他的!”
说着,指尖指了指道士,也指了指自己。
“你的!”
话音一落,只听陶婆子和道士异口同声地说道。
“婆婆是因为师命,我理解,但你为什么?”菊花审视着道士。
“老身也想知道!”陶婆子也看着道士,死死地看着,想要找到什么一样。
“哪有什么为什么,”道士有些紧张,“先说说,你到底有什么问题。”
“哦,就是你说的反噬,”菊花被转了话题。
“反噬?灵力反噬?道心反噬?道途反噬?誓言反噬?”陶婆子列举了很多她能想到的。
“都不是,”菊花摇了摇头,“好像是记忆反噬!”
“记忆反噬?这是反噬新品种吗?天道是脑残到了新境界吗?搞出了这个玩意儿?”道士咋舌地说道。
“怎么回事?”陶婆子好奇地说道。
“被封存的记忆似乎阻碍了我的灵力!”菊花解释地说道,“似乎只要解开了封存的记忆就能解开我的灵力了!”
说着,道士站了起来。
“你干嘛?”菊花眨了眨眼地问道。
“帮你找记忆啊,”道士抻了抻手,“你说吧,怎么找!”
陶婆子疑惑地看着道士,也站了起来,“走吧,一起找吧!”
菊花见着这两人如此,有些无奈便只好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远处一座山路中。
轿子缓缓地在路上摇摇晃晃地前行着,忽而,草丛之中跑出了几路杀手。
直奔那轿子而去,砍了那轿夫,倒了那轿子,里头的妇人翻滚了出来。
白刀子入,红刀子出。
溅起的血液染了那青色的草丛,染了那轿子。
寂静的山里,很快又恢复了寂静。
来的匆匆也去的匆匆。
只是这山路上,躺着几具尸体。
血液缓缓地流淌着,从山崖里缓缓地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