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溪看着手里的资料,有些茫然,
涉嫌的项目,是14年前她一直很想拍下来的一个收购案。
可是在最后却被谢渝州劫走,当时还在想谢渝州是在侮辱自己,抢了自己想要的有弃之不用。
为什么会涉嫌诈骗?
许客沉声道:“如果不肯私了的话,极有可能判刑,拘役。”
路清溪手一颤,纸张顿时飘洒在地。
谢渝州没有被放出来,现在他是嫌疑人,处于拘留状态。
路清溪第二天就去了看守所,隔着窗,她看着谢渝州胡子未刮的狼狈状态。
她喉头一哽,手不由自主的覆上玻璃窗,问道:“怎么样。”
尽管此时谢渝州很疲惫了,但他仍不想路清溪担心。
于是宽慰道:“律师已经接手,这个案子一开始就有漏洞,所以我没动过。”
谢渝州收购后这个项目后,便一直搁置未动。
他想起了什么似的,han厉的说道:“他以为这一步是踏脚石,绝对想不到个万丈深渊。”
路清溪闻言却是一震,她微微瞪大了眼睛。
这个项目一开始就有问题,那为什么他还要抢过去?
可是谢渝州当时是最厌恶自己的时候,不应该让自己吃一记苦头吗?
他抢过去做什么?难道是帮自己?
路清溪自己都不敢相信,她越想越乱。
忍不住颤声问道:“你怎么会……”
谢渝州自己想来都好笑,就像是一个自负的,自欺欺人的傻子。
“当时我只想,你只能败在我手里,怎么可以被这种事情绊倒。”
谢渝州眼底里荡着苦涩。
“不用多心,是我自作孽。”
路清溪垂下眼,一会,她摆摆手,让许客推着她走了。
最终,谢渝州无罪释放。
谢渝州被放了出来,南明来接的他,上车的时候,他忽然抬头张望了一下。
看见了对面车里的路清溪,两人视线短暂交错后,路清溪摇上了车窗,离开了。
谢渝州看了一会,也上了车,背道而驰。
这个案子,被害人沦为被告,才审了半天就什么都招了。
有人拿钱引诱他出来控告谢渝州,如果谢渝州真的坐牢了,就能得到一笔不菲的酬金。
同时也把主谋供了出来。
谢渝州看着对面肥胖的男人,眼神阴沉。
像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