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少秋只好是蜷缩在破败的屋子里,哪也不去,因为门外正下着雨,有些冷,加上大风呼啸,尚且不如呆在家里还来得好些。
此时非常寂静,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了,独自呆在屋子里的少秋,略一闭上眼眸,便悄然睡去。对于门外发生的一切,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少秋不知自己为何来到了一个非常漆黑的地方,夜雨如注,无处可去,只好是蜷缩在一块破败的石头上。打着把伞,四处张望着,却几乎什么也看不到,只闻到不远处似乎有女人的哭泣传来。
独自躺在那种阴森恐怖的地方听着这种声音,对于少秋来说,还真是有些不堪,一度打算离去,不想呆在此地了,可是此时还能往何处而去呢?哗哗的雨声中,聆听着不远处那个女人的哭泣,还真是有些害怕。
夜色非常深沉。坐在雨中的少秋感觉到那女人的哭泣非常飘忽,时近时远,有时几乎小得听不到了,可是不注意的时候,那种声音又变得非常之大,好像就在自己的身边一样。
略坐了一阵子,少秋便打算离开此处,因为雨下得实在是太大了些,浑身上下,衣服几乎都湿透了,长此下去,显然不是个事。略往前走了几步,便看到一个破败的窑洞,此窑洞不是太大,住在里面,躲躲雨不成问题。
没有屋门,独自住在此地,对于少秋来说,还真是不堪,正这时,又听到方孩娘的声音了,不知为何,此时正凄厉地哭泣着。方孩娘是难产而亡,不过这都是前八百年的事情了,可是此时竟然听到了她的哭泣。
少秋打算去关上了窑洞的门,可是找了一阵子,却什么也寻不到,不过只是几块石头罢了,似乎关不住那有些破败的洞门。不敢住在此处了,因为听到方孩娘的声音飘了过来,脚步非常之沉重,气喘吁吁的,似乎已然是出现在窑洞门口了。
真的是不敢呆在此处了。可是窑洞外面正下着大雨,非常之可怕,加上道路泥泞,此时出去,恐怕不妥。
可是真的是不敢呆在此处了。因为方孩娘的哭泣声出现在窑洞口,一个漆黑的影子一闪,似乎准备把自己的可怕的脑壳伸进来。
少秋夺门而出。踏上大路,往着前方旋即逃去,一眨眼的工夫便消失在苍茫夜色之中,只留下方孩娘的哭泣声在自己的身后。
往前逃了一阵子,实在是不行了,浑身上下,一片酸痛,根本就没有任何力量往前逃了,没有办法,只好是坐在一块石头上,打着雨伞,眺望着远近各处那些郁郁葱葱的山峦与沟壑。
正这时,听闻到有人挖地的声音传来,一下一下地,似乎正在干活。可是这夜色深沉,荒村的人们几乎都不敢呆在大山上了,而此到底是何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敢于一个人在黑夜里干活!
少秋不再害怕,不然的话,独自面对方孩娘,还真是有些不堪。有了个伴,少秋彻底放松下来了,尚且准备凑上前去,与之说说话,或者就这么默默相对也是不错的。
大雨仍旧哗哗地下着。一般来说,到了这种时候,人们纷纷都回家了,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敢于呆在大山上了。
而此到底是何人,竟然有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少秋有些好奇,这不,悄悄地凑上前去了,打算好好地与之闲谈一下。
当那人回过头来之时 ,天上正好打了个雷,闪电之下,匆匆看去,竟然看到了刚刚死去不久的人。这实在是太吓人了,这不,少秋火速逃去,往着自己的屋子所在的方向。
略往前逃了一阵,少秋便看到有人挡住了道,浑身一片漆黑,看不清面目,一片阴寒之气使人不寒而栗。那浑身一片漆黑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方孩娘来着。
此时看到少秋来了,直接凑上前来,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瞬时之间便抱住了,使之吓得尖叫不已……
少秋惊醒过来一看,窗外一片月明,也不知为何,竟然做这种恐怖的梦。此时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空空的旷野,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迹之存在,只听到雨声不断,非常凄厉,加上狂风呼啸,乍听之下,一度都使人要哭了。
……
几天之后,少秋再度去了大山上,准备去把庄稼好好种一下,不然的话,恐怕到了秋天真的是没有什么收成啊。没有收成的话,再要去向少女提亲,此无论如何不可。
大山上一片空旷,已然是看不到少女的身影了,那种想去打她的主意的如意算盘算是落了空。只看到花伯低着头不断地忙碌着。
少秋本来想去与之打个招呼,可是因为庄稼地里的杂草实在是太多了,此时不便去与之打招呼,只能是默默干活罢了。干了一阵子,实在是累了,便坐下来休息一下,不然的话,如此下去,实在是不行了都。
本来这种病的话,是不能干重体力活的,可是没有办法,一切似乎只能靠自己的少秋,一旦不干活了,吃饭便会成了问题。而要干活的话,体力之不济,那也是明摆着的,这不,此时他坐了下来,甚至躺在那块石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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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躺下来,少秋便沉沉睡去,不可控制地。
……
花伯怔怔地站在自己的大田里,不知少秋之如此行径到底是何居心,还好,自己拒绝了少女之上山请求,此时来到了大山上,只怕是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来。想到这些,花伯简直了,非常之气愤,却又根本就拿此人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