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毕城也只好不再说什么。
又见华东君看起来似乎几番欲言又止,毕城无奈,道:“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他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华东君更是把话咽回去了。
毕城:“没有?那我走了。”
说着,他提了竹筐便往外走。
然而他都走出了小院儿的院门,也没成功激的华东君有什么反应,于是他驻足,又返了回来。
“真是服了你了。”
毕城放下竹筐,自嘲似的对华东君抱了个拳:“呵呵,简直五体投地。”
华东君这才张的开口似的问道:“她怎么样,还好吗?”
毕城重新坐下来,道:“人还好,但精神不太好,说起来,岳阳分别之时,你到底偷偷跟她说什么了,她回去之后每天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睁开眼就开始练剑,还说要把以前偷的懒全都补回来,怎么劝都劝不住,都快走火入魔了。”
华东君听了这话,躇眉道:“那日在岳阳时,她确实提此事。”
毕城:“那你怎么不劝劝她!”
华东君:“劝过。”
毕城:
毕城道:“你也知道,练功太苦了,她现下功夫确实长进了很多,但人却是瘦了一大圈,我看再这么不要命的练下去,身体早晚会垮掉。”
华东君眉间更紧了。
只见毕城深深的沉了口气后,又道:“她会如此,说到底,大抵也是因为我给不了她足够的安全感,还有,她心里不痛快。”
毕城道:“华东君,给她写封信吧。”
华东君躇眉:“写什么?”
毕城:“随便吧,随便说些什么都好。”
南疆。
浩瀚星空之下,江琊执剑跃向半空后急转而下,在剑尖即将刺进地面的一瞬间又突然旋身而起,脚落地之后,虚步前进,轻转手腕挑剑,一个直刺之后,收了式。
坐在明堂大殿前的石阶上看她练剑的毕霖当即拍着小手鼓起了掌:“哇,阿初,你的剑练的越来越好了。”
江琊收了剑,对毕霖微微笑了笑:“这才到哪里,与你哥哥比起来,差的还很远呢。”
说着,从腰间取出了一块帕子擦了擦额间的汗,继而握着那块帕子,心道,与他比起来,也差的很远。
毕霖笑嘻嘻道:“哥哥是自小便很用功的,比不得,嘻嘻。”
江琊点点头,忽而想起什么:“对了,你哥哥到底去了何处,此前只说出门一趟,可这都三日了,怎么还没回来。”
毕霖摇摇头:“哥哥没说,我问黄粱了,他说他也说不知道。”
江琊闻言,微微皱了皱眉,有些担心是不是外面又出了什么事。
只见毕霖却是笑嘻嘻道:“阿初是不是想哥哥啦?”
“哈哈!谁想我啦?”
话音刚落,便见毕城便背着手一脸灿烂的跨进了大门。
毕霖指着江琊笑嘻嘻道:“哥哥回来啦,嘻嘻,是阿初方才说想你啦!”
江琊: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江琊道:“毕城,你这几日去哪了,可是外面又不太平了?”
毕城笑道:“没有,我去了个好地方,寻了些你必然会喜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