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跟进来的黄粱哈哈大笑:“什么姐姐!二公子,别瞎叫,江公子模样生的俊俏不假,但是哥哥,不是姐姐。”
毕城:
考虑该不该告诉黄梁,眼神儿都不如一个小孩子,是不是太丢脸了,但一想,想当初他也没看出来,便就算了。
江琊闻言,尴尬的冲毕霖笑了笑:“你好,你是毕城的弟弟?我是他的朋友。”
毕霖眨了眨眼他的大眼睛:“啊!那你一定是从岱山来的。”
江琊:“你怎么知道?”
毕霖眸子亮了亮,道:“谢崖叔叔说过,外面的人没有谁会把哥哥当朋友,哥哥也很少主动结交外面的人,但这两年却常常与人通信,哥哥告诉过我,那人便是在北方的岱山,想来应当就是你。”
江琊闻言,笑笑:“嗯,你好聪明呢。”
毕霖得了夸奖,十分得意,又道:“嘻嘻,原来你就是哥哥说的那个日夜思念的人,今日终于见着了,你真好看。”
毕城:好小子,没白疼你。
江琊听了这话,十分尴尬。
更尴尬的还有不知江琊是女子的黄粱,他干笑了几声,对江琊道:
“咳咳额,江公子,童言无忌,这孩子常常偷看些乱七八糟的画本,近日说话总是东一句西一句,没个正形,别理他。”
毕霖见几人脸色各异,立即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但想了半天,没觉得哪里有问题,便对毕城道:
“哥哥,你思念的不是此人吗?”
毕城:
毕城干脆“哎呦”一声躺了下去,揉着脑袋道:“唉,我头怎么突然这么疼啊?”
见状,毕霖急忙过去趴在床边瞧了瞧他,道:
“哥哥这回病都养了十多日了,这些天生桑都不让我来见你,我以为你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呢?”
毕城顺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嗯,本来都要好了,你这么一冲进来,吵的我头疼。”
毕霖想了想:“那我给你揉揉?”
毕城:“嗯?这么乖?”
毕霖:“嗯,不过哥哥若是喜欢我给你揉揉,大可也不必每次都装病,不嫌麻烦吗,直接吩咐我便是了。”
江琊听了这话,转头看了看毕城,目光有些怪异。
毕城装作看不见,心道自己这小弟弟,还真是不禁夸,他清了清嗓子,对毕霖道:
“臭小子,胡说什么呢,行了不用揉了,你去玩吧。”
转而又对江琊道:
“阿初,自从来了之后你还没怎么出过房门呢,让毕霖带你出去转转熟悉熟悉吧,我同黄粱说些话。”
江琊听他说要跟黄梁说话,想必是有事要谈,没有拒绝:“哦,好。”
继而便见毕城点点头,又吩咐毕霖:
“阿霖,这位江琊哥哥以后便住在咱们天鹰教了,你带她去转转,记住,给我照顾好了,不准欺负她,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毕霖听了这话,不太能理解兄长是如何觉得他一个几岁的小孩子能欺负的了江琊那么个大人的。
不过看兄长神色,不像是随便说说,便朝他做了个鬼脸:
“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