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错了,对不起,我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也别哭,行不行?”
江琊见他咋咋唬唬的起来,便立即扶了扶他:“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不难受了吗?”
毕城闻言,眸子一转,当即又躺回去,还顺便咳了起来:“没咳咳,没事,我这不是怕你生气,着急吗,咳咳。”
江琊无奈,只能道:“好了,我不生气,但是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这样胡闹了行吗。”
毕城听后则立即点头:“行,我都听你的,以后自然不会了。”
继而他伸手帮江琊捋了捋垂在了额前的一丝乱发,道:
“阿初,你也答应我,从今天起,先踏踏实实的在我这里住一阵子,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要胡思乱想,也别再生病,至于以后的事,我会想办法的,可以吗?”
江琊闻言,垂下眸子,点点头:“嗯。”
再休养了一两日,江琊身体便已经无碍了,只是她也没闲着,因为她还要一天到晚的应付和照顾毕城。
她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她一直盯着他吃药,顿顿没落下,可毕城的病总是反反复复的,怎么好不了。
而且毕城犯起病来十分难伺候,有时候说伤口疼,有时候又说痒,有时候嫌药太苦了要闹一阵子,饭菜不好吃也要不高兴一会儿,江琊哄着他,简直要心力交瘁了。
她很着急,因为她还一直惦记着等毕城病愈之后,她还要回岱山去。
这一日,毕城喝过药后,靠在床头,又说头疼,江琊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并没有发现发烧,便愁道:
“毕城,还是让生桑来帮你看看吧。”
毕城却拉着她不让她去,一脸可怜兮兮的说:
“阿初啊,我这是被伤口牵连疼,不用生桑,要不你帮我按按?按按就好了。”
江琊有些无语:“可你的伤口不是早就愈合了吗?”
毕城道:“哪里愈合了,你都不知道,前两天又感染了,状况十分惨烈,我疼都疼死了。”
江琊不止一次怀疑,他是故意的,她道:“那你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毕城:
“你怎么又想占我便宜?”
江琊:
“你能不能换句词?我怀疑你在骗我!”
闻言,毕城呵呵一笑:“什么话,我骗你做什么,不给你看,那是怕吓着你。”
江琊道:“我不怕被吓,你不敢让我看,定然是有问题的,给我看看。”
说着,江琊便去扯他的衣服,毕城见状往后一撤,继而皱皱眉:
“喂,怎么还上手啊,你别忘了你可是个姑娘家啊。”
江琊闻言,便背过身去不想理他了。
毕城无奈,坐了起来,靠过去碰碰她的手臂,讨好的笑道:
“喂,干嘛呀,不让你占便宜还不高兴了?”
江琊道:“我不是不高兴,可你都病了这么久了,拖拖拉拉,总也好不了,我怕是不是因为我没能照顾好你,或者是哪里出了问题,以至于嘿!”
江琊说着话,冷不丁的突然便转回身来,毕城未能料到她会出其不意,竟没能反应过来,一把被她扯开了中衣。
随即,两个人都猛地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