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此之后她置身其中,他再无法袖手旁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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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东君道:“婆婆放心,我有分寸。”
话说完,人便闪出了院子。
主峰大殿里,百家门派仍在商议要如何对付或者说应付毕城回南疆之后的反扑和报复。
华东君一出现,人声鼎沸的大殿里登时便安静了下来,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定在了他身上。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有幸灾乐祸的,有表示同情的,有轻蔑鄙夷的,还有期待着他能大闹一场,杀去南疆的
总之,什么样的眼神都有。
被迫听众人吵吵了一夜的云阁主本来就有些头疼,华东君一出现,他眉头更是凝成疙瘩了。
云阁主看着他,低声喝道:“东君,不是你让你闭门思过吗,过来做什么,回去!”
华东君在殿内站定,面无表情的向云阁主行了礼:“此事我不能置身事外。”
邑轻尘见状,眸子暗暗的沉了沉,趁机把江琊驱离华东君的身边的事,云阁主虽然本意是为了华东君好,但做法到底是有些不太地道,邑轻尘摸准了他的心思,知道他不愿意让华东君知道那是他的安排,也知道他有意培养他,而邑轻尘更知道若是华东君眼下只有多在外面活动,他才能有更多机会打压他。
邑轻尘移步云阁主身侧,小声道:
“师傅,江琊对东君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此事对于他定然也是打击不小,指望他安分躲着对此事不闻不问本来也不太可能,如今他自己愿意参与进来,倒也不一定是坏事,师傅一直希望他能放开眼界,我看不如趁此机会磨练一下他。”
云阁主听了邑轻尘的话,觉得似乎也有些道理,看着华东君的模样,也知道赶是赶不走了,便就默认让华东君留下了。
人聚集的多了,便总有那么一两个按耐不住想要挑事的人,比如青云派那个不学无术的少主。
陆泽生装模作样的站出来,对华东君行了礼,道:
“东君公子,说起来江琊此子受你亲身教养,百般庇护,不知感恩罢了还叛逃背弃,着实令人寒心呐。”
华东君听了这话,并没回礼,抬眸看了他一眼,道:“所以呢?”
陆泽生道:“此子忘恩负义,令你遭此折辱,定然不能轻易放过他,依我看,东君公子此番应当直接追去南疆诛杀那个叛徒,且若是东君公子不嫌弃,陆某愿助你一臂之力。”
“你?”
华东君漠然的看了他一眼,继而一颗琉璃珠从手边飞了出去,猛地一下打在陆泽生的嘴角,陆泽生当即便打得他退出去了好几步懵然的跌在地上,紧接着嘴角渗出一丝血晕,肿起来一个大包。
随着众人一声惊呼。
云阁主当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东君,你做什么!”
陆泽生猛的反应过来当即就要破口大骂,可看到华东君那张冰冷的脸以及凌厉的目光,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就骂不出来了。
陆晁见状,上前挡在儿子身前,对华东君怒道:
“东君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华东君负手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冷声道:“陆少主方才说要助我一臂之力,我便是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