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琊有些疑惑:“他哪里麻烦什么,难不成又开始有人打着他的名号作乱了吗?”
江清道:“倒不是作乱,只是听说最近总有人给他递战书,要去南疆找他比武。”
“比武?”
江琊皱了皱眉:“论单打独斗,外面没有几个功夫能赶上毕城的吧,比什么?”
江清道:“嗯,以前大家是会这么认为,但近两年血鸢封剑,估摸着大家是都想知道毕城没有那剑的加持功夫到底会如何。”
江琊想了想,有些不解道:“虽然毕城没有说过,但我觉得他功夫好肯定不是因为那把剑,世上怎么可能有那么邪门的剑,得了它神恶魔都不用做,便可天下无敌了?”
江清认同:“嗯,但没办法,总有人会信,而且近来毕城总躲着不与人冲突,那些人怕是更会这么认为了。”
江琊:“那毕城为何不跟他们打几场,让他们知道知道呢?”
江清:“这我倒不知,不过想来打了更不行,但凡他出手,不管赢不赢都是大麻烦,若是赢,便很可能会有图谋不轨者趁机杀人栽赃到他头上,他有理都说不清,若是输,那把剑的邪名更盛,抢的人更多,无论如何,都有再生祸患的可能。”
“唉”
听了这话,江琊叹了口气。
毕城可太难了,总有人想抢他的东西,就算已经甘愿伏低,领着天鹰教一伙人在南疆封禁不出,外面的人也还不愿意放过他,明明一个比任何人都正直善良的人,偏偏要被误解和诽谤,还解释不清。
江清也叹了口气:“行了,不说他了,对了,你近来如何,现下已经入冬,马上大雪了。”
江琊听这话,回了些神,继而点点头道:
“嗯,放心吧哥,我好着呢,师傅早就把炉火点起来了,冬衣和药婆婆也帮我备好了。”
江清点点头:“嗯,那就好,不过你平日里自己注意些,没什么事,还是少出屋子。”
江琊道:“出屋子也不怕,师傅给我准备了小暖炉呢,可以抱着的那种。”
说起这个她心情便好了些,心情一好便就要去取暖炉来给江清看看。
江清见状忙冲她摆了摆手,哼道:
“行了行了,我不看,显摆什么,一个破炉子有什么好看的。”
说着,他又想到了什么:
“对了,青云派陆宗主要为儿女三周办三周岁喜宴,邀请了各大门前去,过几云阁主会派人去太行,我打算随他一起去。”
“三周岁喜宴?”
江琊:“怎么他们太行还有这说法,我只听说过满月宴。”
“是啊,新鲜吧。”
江清闻言呵呵一笑,现如今各门派聚集到一处相互之间亲近一下关系也是挺麻烦的,还要找各种由头。
江琊也跟着他一起笑了笑,她知道,江清此次要一起去,怕也正是因为各大门派会聚集在一起。
他想出去露个脸。
江清他资质极佳,也肯多下的功夫,这三年来不辞艰辛的勤学苦练,有时候入了迷还常常不眠不休的钻研,如今功力突飞猛进,已然能与秦承打上几十个回合还能立于不败之地了,这样惊人成果有时候连阁主都为之惊叹。
而他努力的这么久,终所成,也是时候以剑顶阁弟子的身份,去江湖上露露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