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带着婆婆一同回来的时候,江琊已经醒了过来,屋子里也多了好些人。
正端着一碗热水喂给江琊的江清。
还有,见他进门就突然闪身过来一把抓起了他衣领的毕城。
话说,遥居南疆的毕城,终还是没敌过让人牵肠挂肚的思念,偷偷的从从南疆赶了过来,他本打算远远的看她一眼,看她安好,便走了。
谁知今晨,他一摸上这小院儿望着江琊的屋子时,见异常安静,突然有种莫名的不好的预感,他便试着敲了敲门,见无人回应,于是推门进去,便见到了一个病的迷迷糊,糊孤零零一人的躺在床上的江琊。
他当场心都碎了。
慌乱中把人扶起来,喂了几颗名贵的丹药,又费了好些内力,才唤醒了她。
江清急匆匆的赶过来时,他忍住没把人一脚踹出去。
这会儿看见华东君,气便只能朝他身上撒了:
“华东君,你去哪了!!我把人交给你,让你好生照顾,你就是这么给我照顾的吗!人病成这样,你连管都不管吗!”
“毕城!”
江琊见状,急切的喊了一声:“你做什么,快松手!”
毕城挥起的拳头,终是没有落下,他也知道,无论如何,若是自己此刻打了华东君,怕是那虚弱的小丫头得心疼的吐血。
于是,气的一把推开了他。
华东君理了理衣服,问江琊:“你好些了?”
江琊点点头:“嗯,我没事师傅,方才毕城可能被我吓着了,不过,他也救了我,你别生气。”
华东君听了这话,没说什么。
闹剧过去,婆婆走进了屋子,她看了毕城一眼,看的毕城下意识的给她行了了个礼。
江琊道:“婆婆,是师傅请您来的吗?”
婆婆道:“嗯,方才他急匆匆的来寻我,说你或有寒疾在身,伸出手来,我看看。”
“啊?师傅怎么知道?”
江琊闻言,下意识的缩了缩:“我我没事,不严重,吃了药便会好,不不用麻烦婆婆。”
江清也道:“婆婆,她是有天生寒疾,每年天气骤冷时照料不好便会发作,家中父母请过许多名医看过,都说无法根治,只能缓解。”
猜想他大抵是他们怕婆婆来替她瞧病时会发现她的女儿身,所以硬撑着,华东君躇眉甩下一句:“别胡闹,让婆婆看看!”
毕城:
他想怼华东君一句,然而顾念那位婆婆似乎是他的长辈,所以给他留了面子,他回身去江琊身边坐下来,偷偷的告诉她,光凭诊脉是看不出她是女儿身的,让江琊放了下心。
婆婆看过之后,皱了皱眉:“嗯,没错,这寒疾似乎是打娘胎里带的,如今世上,还没有可治愈的方子和药,确实还只能缓解。”
华东君问:“可否研制?”
婆婆想了想,道:“只能尽力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