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的?”
毕城笑道:“前些时日,我游历江左时,经过一个镇子,恰好看到了你们家的糕点铺子,便顺道进去瞧了瞧,谁知,刚巧碰上你那位曾经的未来夫婿去向你养父母要人,说起来,真是赶巧了。”
江琊:““
话说,自那日江琊等人离开江左之后,毕城为寻父亲故友遗孤的下落,按照底下的人查到的线索,去到了一个镇子。
起初自打听江琊说了她是江左人,且的是被收养的,毕城便是隐隐约约的联想过,不过人海茫茫,巧合的几率太小了,他便也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联想。
而又听说那家是做糕点铺子的,他那层联想便就又深了层,心想,不会那么巧合吧,结果,亲自到了那个镇子,看到那家铺子的“江”字招牌,与江琊曾从家中带出的糕点出自一处时,他便是信了那个邪,信了缘分这个东西。
而他也没想到,惊喜之外,竟然还有更甚的惊喜。
说起来,他的父亲临终时,嘱托他寻找故友遗孤,只说寻到了若是见人过的不如意,定然要好生帮扶,可若是过得安好,便不要打扰,但却没告诉他,那故友遗孤,是男是女。
虽然惊喜于冥冥之中的缘分,也知道江琊如今在何处,过的如何,但毕城心里总惦记着点其他的心思,于是那日,他在铺子外徘徊了许久,终于是决定,进去看看她的养父母是怎么样的人,好不好说话。
他假借买糕点的由头,进去同江父江母随意聊了会天,结果要离开,恰好,有一位锦衣华服油头粉面的男子突然出现在了铺子里,且了门便质问江家父母:
“听闻你们家你闺女日前回来了,何时能同我成亲?”
毕城当下纳闷,方才聊天时,二老不说一共就两个孩子吗,怎么还有闺女,成亲,他脑子一转,心里咯噔一下,当即站了下来。
便听江母给人陪着不是:“哎呀,刘掌柜,真是对不住,我们家那臭丫头不懂事,是匆匆回来了一趟,可又又走了,我们实在没留住,要不您看看,我们聘礼给您退回去,咱这事“
“不行!”
那刘掌柜当即拒绝,说:“白纸黑字,明媒立贴,她逃婚,跑了,却害我受人笑柄,若是退婚也行,必须赔偿三倍聘礼。”
大抵是聘礼给的不少,江父江母十分为难。
但愣了半天的毕城想明白了什么,却是突然就在一旁恍然大悟的傻笑了起来。
江母江母以为是个看笑话的,还险些把他轰出去。
结果毕城笑过之后,直接对那位油头粉面说:
“这位兄弟,今日,你可也算我的贵人,呵呵。”
油头粉面莫名其妙:“你谁啊?”
毕城:“该退你的聘礼,我替他们赔!”
那人闻言,打量了他一番,不屑道:“你替他们给?呵呵,三倍偿还,你知道多少吗?”
毕城笑笑:“我给你十倍如何!”
油头粉面闻言,看看江家父母,江家父母也十分诧异。
便见毕城对那人道:“三日之内,银子便会送到你府上,不过”
毕城说着,直接甩剑过去,斩断了那人的一缕头发,继而道:“收了银子之后,婚事一笔勾销,别再做不该做的事,也别再说不该说的话,记住了吗?”
这一剑出去,那人当场吓傻了,再不敢说什么,只一个劲儿的点头。
毕城嘴角上扬:“那行,你回去等着吧。”
待那人抱着头逃了出去,江家父母打量着毕城:“你是?”
毕城收剑,行了个礼:“伯父伯母受惊了,我是……江清兄妹二人的朋友,无名小卒,方才经过镇子,本是替两位朋友看望一下父母,无意隐瞒,二老见谅。”
于是,无名小辈的毕城,得了江家父母一顿丰盛大餐的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