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被撩拨得无法自控,反客为主地勾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时,才意识到她的男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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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他乡的第一个夜晚,陌生而充满异国情调的公寓里,隐隐约约的喘息混杂进了无边的语塞。
怎么就糊里糊涂点了头,怎么压抑着自己的低吟,又是怎么被他蛊惑着亲上了他的喉结,俞晚宁都像是出走一场昏暗而模糊的旧电影。
陆京珩眼眶发红,微眯着眼眸望着她。
两人的眼睛里只映着彼此的身影,以及在浮光下晃动的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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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地,第二天一早,折腾了一夜的两位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双双赖了床。
陆京珩是个很自律的人,不过前一天才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晚上又付出了不少体力,这次居然难得地睡了个懒觉。
两人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在陌生的大床,陌生的房间,再加上刚刚醒过来的脑子空白一片。。。
俞晚宁在床上望了好一会儿天花板,才想起来昨天发生过什么事。
他们,不辞辛苦,千里迢迢,历经十几个小时航程,然后在异乡的公寓里,做了点成年人爱做的事。。。
呃。
她意识到这一点,忽然就清醒过来,立刻一骨碌翻身下了床。
陆京珩微微直起上身,眯着眼睛问,
“干嘛去?”
俞晚宁飞快地蹿进了卧室,含含糊糊地应了声,
“今天不是要去药厂做体检吗?!”
昨天抵达北美后,她就跟新药试验负责人联系上,约好今天去做完体检,再确定是否可以用药。
陆京珩掀开被子站起来,一边扯过上衣往身上套,一边慢悠悠地往浴室走,声音淡淡然地提醒道,
“是明天。”
俞晚宁已经挤好了牙膏,闻言懵然回头,不确定地问,
“是明天吗?”
陆京珩把手机信息打开,递到她眼前晃了晃,上面August。20th明晃晃的几个字母和数字清晰无比,显然是她记错了。
俞晚宁啊了一声,觉得白白这么积极起床了。
“那我们今天做什么?”
陆京珩伸手,从她身前的架子上拿过自己的牙膏牙刷,熟练地挤上牙膏接了水开始洗漱。
“你想干什么?”他问。
两人并列站在浴室的大镜子前,嘴巴里都含着白白的泡沫。
俞晚宁意外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