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她接下来还想去进修几个文凭,给自己的才华过个明路,总把锅甩到魏骏昭身上,唬唬翁杏花和乔小雨还行,遇上精明一点儿的人,这个借口肯定是行不通的;
二来她手头上的事情那么多,忙都忙不过来,哪儿还能腾出时间来学防身术?
“健身可以,防身术就算了,以后国内的治安,会越来越好的,类似这样的事情,不可能经常发生。”
乔白雪记得,几年后,有一段时间飞车党猖狂了一阵之后,国家便开始大力度地整治治安方面的问题,国内治安慢慢地也安定起来。
魏骏昭没在这会儿和她争一时口舌,不过,他却在心里暗暗决定,这事儿不能由着她,必须得提
上日程。
他没反驳,乔白雪便以为自己把他说服了,暗暗幸庆地在心里松了口气。
对她这种就喜欢静静地呆着,不怎么爱动的人来说,如果不是为了身体健康,她是连健身这种事情都不想去做的。
至于防身术?那不是更要命么?
这个话题便算是暂时停止了,魏骏昭和乔白雪这会儿也走到医院的街头,抬手招了辆空的三轮车过来,上车,回家。
刚进家门,就看到赤利和小甜糕冲了出来,一看到魏骏昭这副模样,小家伙吓得又赶紧停下脚步,瞪着大眼睛,仔细地又瞧了瞧,确定和“大乞丐”站在一起的人,是乔白雪。
她这才怯怯地,小心冀冀地朝乔白雪走过去,抱住乔白雪的腿,将自己藏在她身体的另一边,探出个小脑袋,好奇又害怕地盯着魏骏昭,“妈妈,这个人……这个人怎么长得有点像爸爸呀?”
她好奇是因为魏骏昭身上,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害怕则是因为魏骏昭胡子拉渣的,嘴巴上面的胡子,还被“狗”啃了一半,身上挂彩,衣服破旧,整个人看上去,简直比街头乞讨的流浪汉还要惨。
怎么看都和她那个偶尔严肃,偶尔又很温柔的爸爸相差十万八千里,小甜糕见惯了魏骏昭总把自己收拾得利索干净的样子,一下子都认不出魏骏昭来。
乔白雪低头看着脚边的小豆丁好奇又害怕的样子,抬头又看了看魏骏昭这副滑
稽的样子,“噗”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自己解释吧。”
哪怕都看了许久,乔白雪还是觉得魏骏昭这个样子,实在太搞笑了。
只可惜家里没有相机,不然她一定要把他这个样子拍下来,以后魏骏昭要是气她,她就拿出这黑历史来笑他。
洪菊芳这会儿也从里面出来了,就连她,都是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才敢认出这个“流浪汉”是魏骏昭,不由惊叫起来,“这……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回来的路上,受了点儿小伤。”魏骏昭先是对洪菊芳解释了一句,然后蹲下来,朝藏在乔白雪身后,探出个小脑袋,睁大眼睛在打量自己的小豆丁伸出手来,“小甜糕,我是爸爸,你不记得了吗?”
这时候就可以看出,乔白雪平时不管孩子是不是能听得懂,只要逮到时机,都不厌其烦地教她,一定要小心谨慎的教育,还是有成效的。
小甜糕还是紧紧抱住乔白雪的脚,澄浄的眼睛瞪得更大的,一眨不眨地打量着魏骏昭,“你……你的声音很像我爸爸的,但是我爸爸很爱干净的,我爸爸长得很好看,你这么脏,又这么丑,怎么会是我爸爸呢?”
你别以为我年纪小,就很好骗,我才不信呢。
“哈哈哈……”在魏骏昭无奈的叹气声,乔白雪倒是笑得很欣慰,她家小丫头不枉她这么用心地教,看来她都学进去的,弯下腰,把小甜糕抱起来,亲
了一口,“小甜糕说得对,爸爸那么爱干净,又那么好看,这个人怎么会是爸爸呢?我们就让他自己证明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