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还说,他亲眼见着王爷和郁神医从山上下来呢!”
有人立刻笑话道:“吹啥牛呢?你家亲戚还能认识王爷?”
那人不服气了,“怎么就不认识了?上次有人诬陷郁神医,王爷去给郁神医撑腰,我家亲戚正好去仁心堂求医,这不就见着了?”
至此,质疑的人便无话可说了。
提起那次有人在仁心堂闹事,也算是戚han时屈指可数的几次,公开在百姓面前露面的情况了,见过的人都印象深刻。
这些议论一路传到了临近州府,就连远在蒙州百无聊赖的赵海都听到了风声。
“你刚刚说什么?永州下雨的事跟慎王有关?”原本缩在军帐之中打瞌睡的赵海,听到慎王两个字时,立刻清醒过来。
此处是定北侯在边军中的军帐,刚才他们正在议事,说的便是蒙州许久无雨,不仅百姓缺水,军中也不例外。
然后有人便提起永州下雨的事,和听来的传言。谁知竟然会让定北侯世子这般激动。
定北侯是个火爆脾气,最是见不得赵海这样不思进取的样子,一听他说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要么给老子滚回盛京去!要么就滚出去跟士兵们一起操练!我们议事你插什么嘴?”
赵海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嬉皮笑脸的凑近定北侯身边,“爹,别这样嘛,你也知道我跟慎王有几分交情,要不我去帮你们问问到底咋回事?”
他来边军都两三个月了,一开始老头子还整天盯着让他去训练,前些日子天气太热,他不小心中了暑,老头子居然一反常态,不再管他了。
赵海近来真的都快闲出病来了,这会儿听见戚han时的名字,管他什么事呢,先跑去看看再说嘛。
“侯爷,属下觉得世子说得没错,咱们蒙州现在缺水严重,派人去慎王那里看看,说不定能想到办法呢?”
定北侯既然能担负起戍边的重任,自然也不是表面看上去这般粗犷无脑,听了这话,他考虑片刻便道:“如今蒙州干旱严重,永州那边传来的消息倒是比我们好上许多,派几个人去讨教一二也好。”
他倒是不相信下雨还能人为干涉,但现在永州肯定不缺水,要是慎王愿意暂时掘开松江,缓解一下蒙州干旱的情况,他也算是为蒙州百姓做了件好事。
“爹,那这个人选非我莫属啊!”赵海使劲给定北侯使眼色,可惜他眼睛都快抽筋了,定北侯也没看他一眼。
“此事便交给你负责吧!”定北侯拍拍刚刚说话那人的肩,直接将事情交给了他。
赵海急了,“等等,等等!爹,你怎么能这样呢?要是真的是慎王用了什么法子求来的雨,别人去有我去好使吗?别到时候他们再空手而回,那您老这面子不也挂不住嘛?”
他在边军待得都快发霉了,再不出去走走,他严重怀疑他还能不能活着回去京城。
定北侯不耐烦的挥挥手,“你一边去!要是不回京,你明天就开始继续训练!”
说完,定北侯直接大步出了营帐,其他人也跟着定北侯出去了,留下赵海一脸生无可恋。
等营帐中只剩赵海一人,他忽然眼睛一亮,喃喃道:“老头子不让我去,我就乖乖不去吗?”
他娘说的是让他看着老头子,所以他才赖在军营不走,但去永州逛几天也不影响吧?
想好之后,赵海直接一跃而起,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去追刚刚的人了。
……
郁家庄的重建工作终于结束,在按照郁暖的设计装上次声装置后,郁家人就准备搬家了。
郁忠郁孝几兄弟先将东西运回去,郁暖母子在办搬家酒的前一日才从别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