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去触碰虎须,但戚一考虑再三,还是硬着头皮跟上了戚han时。
两人先后进了书房,戚han时重重的将信拍在书桌上,脸色黑沉。
戚一挣扎着,试探的张口问道:“王爷,京中出了何事?”
戚han时扫了他一眼,“自己看。”
戚一连忙将桌上的信拿起来快速看了一遍。
“这……辰王是太闲了没事干吗?怎么尽盯着王爷的婚事了?这是欺负咱们朝中无人?”看过信后,戚一也气得不轻。
说句不好听的,辰王根本就是多管闲事!
之前戚han时为了正大光明的迎娶郁暖,让京中的戚han做了些事情,好让他跟郁暖成亲的事顺理成章。
然而,消息传到嘉佑帝耳中后,嘉佑帝大怒,又觉得戚han时不堪大用,拂袖说不想再管戚han时的婚事,可辰王突然冒出来,说戚han时是嫡出的皇孙,他的婚事乃是大齐重中之重的大事,决不能任其随意行事。
于是,戚han时的婚事又被提出来,人选还是之前辰王一脉早就定好的人。
可戚han时在朝中并不是完全无人的,有大臣便站出来反对,说应该征询戚han时本人的意见。
有之前多次戚han时找借口推脱婚事的前科在,嘉佑帝也不想婚事不成再让赐婚的大臣心生不满,只说此事容后再议。
不用想也知道,辰王一系绝对会趁此机会,不断在嘉佑帝耳边吹风,非要让嘉佑帝直接赐婚不可。
除此之外,戚han根据戚han时他们在武王府里拿到的证据,总算在京中追查到一丝线索,可却被辰王一系察觉,线索再次中断。
戚han时冷哼一声,“本王的好皇叔,怎会乐意看本王在永州过自在日子?父王的事,他绝对脱不了关系,但之前在武王府拿到的证据却不能耐他何。”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不遗余力的让戚han继续寻找当年父王被害的证据。
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将当年陷害他父王的人一个不落的一网打尽!
“那现在我们怎么做?”戚一皱眉问道。
之前永州的钉子基本被拔出了个干净,如今永州管理森严,外人很难在永州安插钉子。辰王一脉无非就是想直接在慎王府安插人手,甚至想让慎王妃就是辰王的人。
戚han时目光一han,眼眸微眯,“我现在不能立刻永州,要打消皇祖父赐婚的念头,只有一个法子。”
永州现在有许多大事正在进展之中,如果他进京去与辰王等人周旋,必定会耽误很多事的进度。
“什么法子?”戚一眼睛一亮。
戚han时淡淡道:“本王病重,即将不治,若皇祖父想让人一进慎王府就守寡,本王自然是不会反对的。”
戚一:“……”
不得不说,王爷这法子的确可行,可上次不是已经用过一次了吗?
戚han时看着戚一眼中的疑惑,并未解释。
上次他用装病的法子,让嘉佑帝打消了赐婚的念头,这次用这个法子却是在表明他对赐婚一事的态度。
看来,他还得给辰王等人找些事做,不然那些人成天盯着他的后宅,实在让人膈应。
……
郁暖从慎王府出来后,直接回了仁心堂。
昨日将刘玲儿和秦可然揪出来的事,多亏了陈嘉宝,她打算亲自谢谢那孩子。
“郁姐姐。”陈嘉宝坐在仁心堂后院的客房里,见郁暖过来,连忙起身,很是拘谨。
郁暖脸上带着笑,上前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儿,“许久不见,你长高了不少。”
去年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