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简皙没好意思说出来。
程母打量着简皙,最后视线落在简皙的锁骨上,目光揶揄:“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好上的,以前你不是一点也不喜欢阿濯吗?”
简皙注意到她的视线,立刻想起脖子上应该全是程濯留下的痕迹,脸上温度慢慢攀升,连忙用手挡住脖子。
“伯母,以前我从来都没有会有喜欢上他的想法,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只是不擅长表达,在一次偶然难得的机会,我知道他对我的心意,就开始注意到他,然后慢慢的爱上了他,自然而然就变成今天这样了。”
简皙只说了一次偶然难得的机会,确实,重生这样的机会确实难得。
“那就好,阿濯这孩子,从小就孤僻怪了,别人都难以亲近他,只有你能靠近他,你们要好好的。”
程母拉着她苦口婆心:“听枝,伯母看着你长大的,把你当成女儿一样看待,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程家的男人,都是会疼人的。”
“我知道。”
“你们刚才在选婚纱?”
“对呀……”
两人又聊了许多,婚礼事务,程母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简皙还提议说拍摄婚纱照那天不如大家一起开始拍全家福……
这边十分和谐,而另一头,长夜漫漫,两个独守空房的男人因为口渴难耐出门觅水,在餐厅相遇了。
一盏温暖的灯,照亮在父子两的头顶。
程父穿着保守的睡衣,端着一杯温水占据着桌子的一方,而他对面的程濯穿着浴袍,露出精致的胸膛,和平时一丝不苟的模样截然相反,似乎是解开了什么封印一般。
“你也不管管你的女人。”
程濯率先开口。
程父慢条斯理地开口:“那是你妈,人可是你妈从你身边抢走的。”
言下之意是你自己没守住自己的女人,怪谁呢!
程濯眼神暗了暗,灌了一口红酒。
程父喝了一口水,率先提出:“这会不知道睡着没有,要不你去……试试?”
还记得十岁之前,程濯也很粘母亲,晚上要和程母睡,当父母吵架的时候,就是他最高兴的时候,因为那时程父会被赶去睡沙发,而他能独占母亲。
只是每到早上,他又在自己的儿童房醒来。
父子两对视一眼,达成一致,晚上不能没有老婆,因此放下杯子,颇有默契的向着楼上前去了。
停在简皙和程母睡的那间房门前,程濯用钥匙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住了。
程濯抬头,就迎上自己父亲低沉的目光。
程父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在安慰他:“没事,你还是第一次不丢人,以后多来几次就熟练了。”
程濯蹙了蹙眉,站起身来,以唇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先回房了。”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