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我一个答案,哪怕是否定的答案。」厉南谨并没有气馁。
时间总能够冲淡一切。
但如果温悦并不想再和自己在一起,他这样做似乎也无济于事。
温悦怔怔的看向男人。
答案。
哪里有答案。
「我、我这会不想说这些。」温悦秀气的眉心紧紧皱起。
「是么?很难回答吗?」厉南谨闻声,扯唇笑了下,笑容中却包含着苦涩。
也好,起码没有答案比有答案要好。
比起直接上断头台,自己还有一个机会不是么?
「那回去休息吧,这段时间你太累了。」厉南谨没再执着要一个答案,反倒是用手抚摸温悦的侧庞,慢慢地,带着缱绻留恋,流连忘返。
温悦点头,很快离开了。
厉南谨看着温悦离去的方向,垂落腿旁的手慢慢收紧成拳。
明明很想将温悦留下来,可此时此刻,他竟然想不到什么话能够让女人站在自己这边。
一直以来的隐瞒,直到现在温悦还是在意自己骗她的事。
哪怕是这样,也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么?
想到这儿,厉南谨唇角的笑容很快垮了下去。
温悦回到房间,坐在床边整个人还是懵的。
今晚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大,以至于温悦都不知道该怎么消化。
如果慕时笛和厉南谨真没有任何关系,那么自己一直在意的点又是什么?
温悦下意识抚向自己的脸。
难道她真被慕时笛玩弄于股掌之中了么?
那么早之前慕时笛就开始针对自己,只是温悦并没有注意到。
回想离开前厉南谨悲伤的目光,温悦心头闷闷的,很不是滋味,但她无比清楚,自己此时此刻应该做什么。
牧尘问过她是不是还会心软。
是啊,怎么可能会不心软?
温悦很快感受到腹部一阵疼痛,她捂住肚子,没当回事。
翌日。
自从温母离开后,温
悦就没怎么打扮过自己。可今天对温悦而言不一样。
她要亲眼看着伤害妈妈的人接受法律的惩罚,要亲眼看着慕时笛服刑!
温悦刚收拾好要出门,就见厉南谨也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