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晨懒懒的倚在椅子上,一副看穿一切的样子:“我本不欲点醒你,可瞧你这郁闷的样子,本世子着实看不下去了。”
“她还在世之时,你对她不屑一顾,可她离开后,你又想念她至斯。”
“不。”江子期低声否认,只是不知他否认的是前者还是后者。
易晨抿了抿唇,起身,走到他身边之时,拍了拍他的肩,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留下江子期一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对他而言,易倾欢就是他不可或缺的那碗白米饭。
想明白此事后,江子期在接下来的时日里,越发的像行尸走ròu。
除了公差,就是待在府中,更是以雷霆手段,诊治了京城中关于他和宋映雪的留言蜚语。
这日,宋映雪终于忍不住来见江子期,用尽了各种办法,在指挥使府门前,拦住了他的马车。
“翊哥哥,你这些日子,为何不来见我?”
江子期站在台阶上,背对着她,冷硬到了极点,他没搭理她,又要迈步上台阶,却被宋映雪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一截袖子。
她声音哽咽着:“翊哥哥,你难道不想将我赎出来,还是你嫌我脏了不想娶我了?”
宋映雪企图引起江子期的怜惜。
可他实在是一个心肠硬到了极致的男人。
江子期毫不犹豫的将袖子抽回来,转身冷声道:“我与你毫无干系。”
宋映雪闻言,只感觉天都要塌了:“怎么会没关系,我与你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更是有婚约在身,如果不是飞来横祸,我早就是你的妻子,你不可能会抛弃我的。”
“除非、除非……”
宋映雪的身躯摇摇欲坠,心中的猜测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除非什么?”
江子期追问道。
宋映雪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的心理早就没我了,换成了另一个人。”
她实在不愿说出易倾欢的名字。
她与易倾欢并不相识,却也未曾结怨,但她却嫁给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她嫉妒她,厌恶她。
江子期闻言,冷哼一声。
是啊,人人都能看出自己的心底早就有了易倾欢,可只有自己,假装不承认。
江子期自嘲过后,目光一厉。
“从今往后,别让我再从你口中听到我的名字,也不许再提及过往!”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