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柔软,仿佛能抚平他心里积攒了两辈子的伤与恨。
真好啊!林在野心中有一股热流淌过,这辈子真好,他不会再失去酒酒,也不会在悔恨中去为酒酒杀了仇人,更不会错过见老林的最后一面。
“谢谢你,酒酒。”林在野的右手轻轻用力,回握住她柔软纤弱的小手,“有你真好。”
宋酒酒脸颊微红,抬起晶莹如琉璃珠子般的眼睛,深深看向他那双深邃柔和的眼。“巧了,我也这么觉得有你挺好!”
风带着一丝丝微凉气息拂过,两人的发丝轻轻晃动,眼睛里的光交汇在一起,照亮了彼此眼中前进的路。
*
这天黄道吉日,是宋记正式开业的好日子,尽管宋家和林在野父子都知道,这里再过几个月就要开始拆迁了,但还是打算热热闹闹搞一场开业迎宾仪式。
老林特意请了年假,打算等开业结束了再走,这天为了见他而来的各方高官富商、名流和知识分子,多得令人惊叹,开来的车都快把附近的空路停满。
宋家村的村民们、宋家老楼附近的邻居、还有摊位附近的邻居也都来了,听说宋酒酒未来的公公,竟然是京里某位政委同志,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不是听说林家不管酒娃了吗?我还等着看打脸呢!酒娃从清北毕业,啥男人找不着!”
“可不是嘛!哼,估计是看咱酒娃读书厉害,有出息了,想沾光!”
“我说你们能不能客观点说话!”
村长听到这些村民的窸窸窣窣议论,简直哭笑不得。
“酒娃是咱省里的骄傲,但人家林家小子也是当年的高考状元,也是清北大学的学生。林家不是不管酒娃,听说是后娶进门的小老婆作怪,闹成误会了!”
宋家村的村民和邻居们都凑在一起,听村长小声说着林家的恶毒小老婆,说着说着,就有一些妇女来了气。
“这婆娘太阴了,比咱村的宋秀还厉害,这种恶女人就该给她浸猪笼,让她儿子在人前抬不起头!”
“我的天,那个林老爷子,以前还教我爷爷科学养鸡,要不我家的鸡能一代代这么好么?没想到啊,居然被个不要脸的贱人活活气死,这叫什么事。。。。。。”
“哼,村长不是说了嘛,判决都下来了,死刑立即执行,要不了几天就吃枪子咯!这就叫报应!”
“老天爷不会放过恶人!你就看宋大明宋秀,还有傻子,再轻点的还有宋家两个老不死的东西,哪个不是遭报应?所以人啊,还得像宋老三一家,老实为人!”
宋酒酒恰好从屋子里出来,路过这桌正在嗑瓜子儿聊天的熟人们,听得心里一阵好笑。
报应可不全是老天爷带来的,要不是她努力报仇,加快报应来的速度,那些恶人恐怕还在一个劲折腾呢。
宋酒酒看向坐在一边的糖水摊王叔一家,挥挥手跟王大妹打过招呼,上辈子,大妹就是牛娃的下一个受害者,幸好这辈子牛娃提前坐了牢,大妹也逃过一劫。
“叔叔婶儿,哥哥姐姐,屋里还有瓜子和糖,别客气自己拿啊!”宋酒酒假装没听见他们的说话,乐呵呵地把茶水重新灌上,又往另一边忙活去了。
她今天从早上起来就忙得脚不沾地,林在野就更累了,去宋家村接了好几趟人,又跟她哥一起去请邻居们来,路上还跑了一趟工厂,把凌振云和常来吃饭的工友给请来了。
“凌大哥,你多招呼你朋友,别客气啊。”宋酒酒把水给他们端过去,笑盈盈地打着招呼,还没等到回答,手就从背后被林在野一把抓住了。
“是啊凌大哥,别跟我们客气,有什么只管招呼我!”林在野笑得见牙不见眼,但眼里仍有防备。他不着痕迹就把宋酒酒拽到身后,还十分温柔地转过头,对她含情脉脉地小声说话。
“酒酒,你累了吧?我一会儿给你捏捏肩捶捶腿,跑了一上午看把你热的,要不你进去歇会儿吧,这里我来招呼。”
“啊,那也行。”
宋酒酒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过度温柔,弄得满头雾水且浑身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等转身走进屋子里,她才反应过来一件事。
每回见到凌振云,林在野都会有点古怪呢。
“好像从头一回在我馄饨摊上见面,林在野就一直挺针对凌大哥,这是为什么啊。。。。。。”
宋酒酒仔细一回忆,还有生日那天,林在野一进门看到凌振云,那表情就臭得难看,还故意跟她家拉近关系、不把自己当外人。
当时她没想太多,以为他就是个情绪化的人,现在想想,不是太奇怪了吗?
这几天,她的同学没少来店里吃饭,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