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知道大少爷鼻敏感,每次他来,闵先宁都会把理查德关在厕所里,大家各让一步,也都和平相处了。
就在闵先宁以为,就这么可以一直和平下去的时候,贺劲又来探她。
男女朋友,时隔多日,恩爱是免不了的。
贺劲裤子都脱了,被闵先宁给按在枕头上,正要挺|身,他的头侧了一侧,刚要亲她耳垂,突然就闻到了一股不能忍的味道。
腥的,臭的,酸的,馊的。
也说不好究竟是什么味儿,贺劲抱着闵先宁坐起来,疑惑地去检查枕头——
那是他的枕头,为了让他长途飞行,好入眠,闵先宁还特意选了一个最贵的款式。
只是当时,那个最贵的,雪白的rǔ胶枕上,赫然洇开一圈黄澄澄的水渍。
贺劲一直忍狗毛忍得憋屈,那一刻,看到那一圈黄色,积攒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你的狗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是我的枕头,所以故意尿在上头?!”
闵先宁也有点懵:“……也不一定是理查德吧……”
“不是它,是你吗?!”
贺劲当时手里正握着她的腰,怒气带了点邪佞,手下用力,把她按向自己。
“上次叫你尿,你不尿,趁我不在,尿我枕头上,我会信?!”
铁证如山,闵先宁也不能为了掩护理查德,承认自己能干出那么羞耻的事!
她不吱声了。
贺劲起身,顺手抄起床边的棒球棍,就奔厕所而去。
当时闵先宁吓坏了,生怕贺劲一时气大,真要干出血溅当场的混事,她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展臂拦在贺劲身前。
“贺劲……别……理查德它就是条狗,怎么可能懂得报复你呢?!他陪了我这么多年,比你这个男友还贴心——”
这话彻底把贺劲给激怒了。
他这个男朋友再怎么着,不比狗强么?!
再说了,他们两地分隔,也不是贺劲的错,他也想她,也想夜夜都抱着她入睡,而不是把老婆交给一条狗。
贺劲那一夜的咆哮声,连隔壁的林雨凡都记得清清楚楚。
“闵先宁!你他妈不把狗送走,我们就分手!你跟狗过去吧!”
……
街头的咖啡店,对外支了一大片的阳棚,桌椅摆在外头,顿时整条街都飘着浓郁的咖啡香醇。
大早晨的,能坐在这里,安然享用一顿早餐的,要不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