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上贺劲的肩膀,说:“材料我已经都提交给律师了,只要重审,就知道当年裴云安父子做假账的事,爸的减刑一下来,应该就差不多能出狱了。”
活生生做了六年的牢,里面有数罪并罚,全免不可能,但只要免个一项两项,提前出狱没什么问题。
毕竟是贺家三代造过的孽,不知为此死了多少人,贺宗昊一人扛了六年,也算赎罪,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有数。
他不算完全清白。
贺劲抬手拢上闵先宁,触手才发觉,她的胳膊冰凉,虽然是夏夜,但他还是心疼的搓了搓。
指腹粗糙,带着缠绵的意味,借着暖暖的夜风,贺劲的手,搓着搓着,就搓上了闵先宁的腰际。
他的唇畔贴着闵先宁的耳际,不怀好意地问:“刚才是不是想我了?”
闵先宁拱了拱腰身,想甩开那只章鱼手,可却被缠得更紧了。
她下一秒飞快瞟了眼正在开车的司机,见他没什么反应,这才去看贺劲。
他笑得又痞又帅,叫人又爱又恨。
闵先宁咬着牙:“你想得美!就算是全世界的女人看见你,都走不动路了,我也不会!”
贺劲扬眉:“她们走不走得动路,关我什么事?只有你走不动,才说明我的工作干得出色。”
重音被刻意咬在前面,分明就是一句挑逗。
还是带色的那种。
闵先宁狠瞪他一眼,决定不在司机面前,助长这个混蛋。
男人都是一种劣根性——
有事时,烧杀抢掠征服世界;
没事时,吃喝玩乐不务正业。
两人之前忙计谋,忙到警局里,最近不仅裴云安即将受审,贺宗昊将要获释,两件大事差不多尘埃落定了,贺劲的骚劲就又上来了。
车子,他只是摸了摸,从腰到大腿,不算过界。
等到下了车,从地库奔家门这一段,他就有点按捺不住了。
电梯里,趁着没人,直接把闵先宁给抵在了金属墙面上,亲了起来。灯光映照,监控之下,闵先宁不管怎么推,贺劲都不肯松手。
他一边亲,还振振有词:“咱们领证了,合法的!我看谁他妈敢说什么!”
两人,一个推,一个夺,跌跌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