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一整个晚上,连看都不看我,闵先宁,你太没良心!”贺劲托抱着闵先宁,已经分腿将她缠在腰上。
手指探在幽柔处,几乎要把他给逼疯。
“多久了,宝贝,多久没做过,你都不想我?现在我们名正言顺,还要藏着,我他妈都要憋炸了!”
贺劲有点粗鲁,抱着人,按在门上,亲得又狠又凶,闵先宁无处躲无处藏,只有双手抱住他的颈子,以防自己被随时给扔到沙发上。
而贺劲所谓的憋炸,不仅是名分上的秘而不宣,最多的还有生理上的克制。
为了制造分手的假象,他们差不多有两三年没有亲密了,直到前天领了结婚证,贺劲终于绷不住了。
老婆就在眼前,他看着全城的人都在嘲笑她,diss她,贺劲忍不了,“委屈你了,老婆,来,哥哥现在就疼你。”
名分上的委屈,可以用身体弥补吗?
别人行不行,闵先宁不知道,不过放在贺劲这里,他说行,那就一定行。
把两人的计谋,放在一边,贺劲疯了一样吮吻,刺探,从门板,到沙发,最后卧室的床边,两人衣物稀稀拉拉地丢了一地。
床|第间,人影交缠、扭动,很快传来一阵阵撩|人的声音。
……
两人在五年前的圣诞节,第一次品尝禁果之后,就曾有过无数次的亲昵,同时,闵先宁曾经也无数次的纳闷,明明贺劲和自己都是第一次,为什么他就那么娴熟。
让她叫就叫,让她哭就哭。
在床上,贺劲完全成为了一个主导者,控制着闵先宁的命门。
有几次,她哑着嗓子,还想提醒贺劲,别弄出印子,可她话还没出口,人就再次被贺劲把神魂冲散。
……
癫狂荒唐,一直持续到深夜。
夏日亮天早,眼看窗外放出鱼肚白,闵先宁推了推身上缠紧的手臂。
“贺劲……你该回去了……万一让人发现……”
“你叫我什么?”男人闭着眼,可话里的威胁一点不减。
“再叫一遍。”
他的强迫,叫闵先宁有点羞赧。
两人好了这么多年,她从没叫过,虽然现在名正言顺了,可要是叫出口,似乎……还有点难。
“嗯……”她犹豫片刻,脸埋在贺劲颈间拱了拱,口齿含糊道:“老公。”
贺劲闭着眼,笑容清晰而满足,低头亲了亲闵先宁的额头,才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