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挺关切的,他一直就在门外站着,旁边就是椅子,人家连看都没看一眼。”
“啧啧……做他女人真幸福……”
夜深人静,最容易招惹相思,闵先宁强迫自己把紊乱的思绪拉回眼前。
“贺劲,我总会遇见喜欢的人,或者喜欢上已经遇见的人。”
“不劳你操心。”
“你叫涛子也别操心。”
“再见。”
……
要问女人有多狠,夜半梦醒间也能斩人,叫你怀抱希望,敢来试探,手起刀落,杀你个片甲不留。
贺劲握着电话,手中发烫,倨傲的眼神对上孟听涛的,两人不约而同的自嘲苦笑。
至此,什么酒也都醒得差不多了——都是被闵先宁的冷水给泼醒的。
贺劲收起电话,“听见了吗,她叫你别操心。”
孟听涛摸摸鼻子:“劲哥,她不是也叫别操心吗?”
这个时候两人都不再说话,而且都有点后悔的意思。
不过就是想借个游戏,来证明一下自己在闵先宁心里的位置,哪知道测试别人,更容易让自己露怯。
贺劲和孟听涛谁都没捡到便宜。
把西服外套拎着,随意搭在肩膀上,迈着步子推门往外走,孟听涛躺倒在长沙发上,双眼发直,望着天花板,突发奇想:“劲哥,你跟闵先宁,睡过没?”
贺劲手搭在门把上,顿了片刻。
俊脸微侧,光影如幻,叫他的慵懒神情,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睡过啊。”
孟听涛大脑袋往靠背一偏,宽厚的腰背,翻身背对门口,他吃吃一笑,几乎快要睡去:“吹牛,就知道你要吹牛!”
……
不知道是不是被半夜的电话给搅合的,闵先宁这一夜都没睡好。
一个梦接一个梦,快要亮天的时候,她还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春|梦,梦里棉海沉浮,她被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制住。
热汗阵阵渡过来,她被烘烤得浑身炙热难受,扭动、挣扎都无济于事,虽然是在梦里,可闵先宁还是能感受到真实而紧张的感觉。
她忍受不了那种进犯,终于带着哭腔求了起来,娇软又生涩的声音,叫她自己听着都跟着脸红。
“不要……”
“可我想给你,宝贝……给你……”
一遍又一遍的……
闵先宁醒来时,加|紧的腿,皮肤感受到一片阵湿冷。
“什么情况啊……做这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