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反应过来,拳脚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直接把他打得昏死过去。
醒来时在医院,浑身疼得要命,莫瑞坐在病床边呜咽哭泣,听得他一阵烦闷,“哭丧呢?我还没死!”声音沙哑,气性很大。
“阳阳你醒了?”莫瑞高兴不已。
“嘶!”贺中阳想起来,只是一动,牵扯到伤处,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别让我知道是谁打我,不然我弄死他!”
“你快别动,要什么妈妈给你拿,要不要喝点水?”莫瑞关心地道,儿子对她再差,始终是她的儿子。
贺中阳却不领情,一把挥开她端过来的水杯,“喝什么喝,要不是你没用,我现在就是贺家的继承人,整个贺氏集团都是我的,出入高端场所,也不会在一个小酒吧门口被人打!”
“阳阳……”
“赶紧滚,看见你这张哭丧脸就晦气!”
莫瑞脸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
“阳阳,妈妈现在越来越不认识你了,去戒毒所把毒戒了吧,然后我们重新生活。”
“重新生活?你能和瓦格纳离婚,让贺长居娶你?就算瓦格纳同意跟你离婚,贺长居还会要你?别忘了你这些年是干什么工作的,他要是知道了,恐怕看你一眼都嫌脏。”
贺中阳语气轻蔑,莫瑞嗓子眼一阵腥甜,她狠狠压下翻上来的一口气,泪眼婆娑,“阳阳,我是你妈,要不是为了你,我怎么……”怎么会任由瓦格纳糟践她。
“你这眼泪还是等到了贺长居面前再淌,在我面前哭没用,也就贺长居那个蠢蛋才会上你的当。”
莫瑞脚步踉跄地走出病房,‘哇’地一口血吐在医院干净的地板上。
她随手擦了下嘴角,失声苦笑,都是报应啊!
……
与此同时。
贺家老宅,客厅里气氛严峻。
“爸,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你和妈已经离婚十多年,各自再找我不反对,但是莫瑞绝对不行,我不允许她进贺家门,更不允许贺中阳踏进贺家半步!”
被儿子教训,贺长居面上下不来。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贺长居从没打算和莫瑞和好,他不过是见过贺中阳几次,不知道事情怎么就传了出去。
他也没想到,贺中阳竟如此难缠。
“爸!您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分不清轻重?”
贺长居被贺中阳弄得本就烦躁得不行,现在被贺云宵这么一说,火气顿时上来,一脚踹翻茶几,“我就算不分轻重,也轮不到你来管,给我滚回上海!”
“您以为我愿意回来管你这事?反正我话撂这,您要是敢让那对母子进门,我就敢弄死他们!”
贺云宵撂下这话,摔门而去,贺长居着实被气到,捂着嘴一阵猛烈地咳嗽。
贺氏集团。
“大哥,你不是把莫瑞那对母子弄走了吗?怎么又让他们回来了?这不是给咱妈添堵么。”
贺际帆刚从会议桌上下来,一进办公室,就听见贺云宵的抱怨,贺际帆随手把手里的文件夹扔在大班桌上。
“弄走那对母子容易,要让爸彻底意识到自己是错的,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就是要让贺中阳自己告诉他,他当初出轨莫瑞,是多么错误的一件事。”
“什么意思?那对母子是你弄回来的?我就说,他们怎么敢回来。”贺云宵了然,转念一想又不对,“难不成你想让他们在京城待一辈子?那咱妈……”
“这么多年了,你还没看出来咱妈对咱爸的态度?别说一个莫瑞和一个贺中阳,现在就是有十个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