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州,还顺道拜访了拜访正在林州养病的江雅谨。”舒婳微微皱眉,记忆闪现,“当时江雅谨身边倒似乎有个丫头,对我们各种阻拦,说江雅谨发烧,烧的滚烫滚烫的……但是我们请来郎中,她又支支吾吾。”
卫长吉灌了口茶,盯着舒婳,半晌沉沉道:“你是说那个丫头有问题?”
舒婳叹了口气,眉头益发皱的紧,“起先我是没在意的,可是之后我偏生又在昭国公府遇见了那丫头一次,之后那丫头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怎么找也找不到,怕是有蹊跷。”
发烧烧的滚烫……还是说被下了媚情粉催的滚烫?
昭国公府的丫头,怎么又在莺莺的母亲身边伺候……舒婳能给他说到这种程度,就是一颗心的全是他。
便是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他对舒婳的情绪也是渐渐的变了……
舒婳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倒是又给他斟了茶,欢喜又直率道:“前阵子老太太给了我一匹蜀锦,今儿个瞧见莺莺,倒是觉得她穿着那颜色好看。嗯,就布料的长度来看,还可以给她肚子里的宝儿再裁制一身小衣裳。”
61。061她天生就是个见不得旁人好的……
其实舒婳对舒秀宁这般态度,也并非一朝一日的事儿,总归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han。
她们同是舒家,但是舒秀宁的舒家却是正支,并且仗着家世最强大处处拿捏着舒家的分支,尤其是舒婳的家族。
舒婳的母亲喜好戏,府里搭了小戏台子,平日得了闲也经常唱两句,当时舒婳还小,但是极为喜欢母亲唱戏的。
但是舒秀宁来时,却说戏台子丢舒家的脸面,还东证西扯的说了好些江东瘦马的例子来暗讽母亲,总归就是要强行拆除了她们家的戏台子。
这么一说,舒婳的祖母怕得罪舒家便让人给拆了。
当时舒婳的母亲沉默不语,但是舒婳却看到母亲眼底的无奈和伤心,而待下一刻回房,她母亲的泪水就打湿了衣襟。
当时,舒婳就不明白,同时舒家一族,为什么就偏生喜好算计、折腾自己人,并且是不留半分情面。
原本就留下了这么个不好的印象,再后来舒秀宁做的那些腌臜事,就更让舒婳烦弃她了。
说到底并非是舒婳脾气奇葩,而是舒秀宁不经意的算计惹了人厌恶。
再后来,也不知是个什么缘故,舒秀宁和楚国公府的嫡小姐江雅谨格外交好。
但是舒秀宁的父亲虽在舒家地位高,但是在官场上也不过是太仆寺卿,比起楚国公来说地位上总是低一头的。
舒秀宁又不如江雅谨生的甜美文秀,所以每次走在一起,都会被那些碎嘴的拿来比较。
当时舒婳看着舒秀宁笑着挽着江雅谨的手儿,但是心里却很清楚不过是纸糊的灯笼,绝对压制不住那滔天的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