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现如今已经完全肆无忌惮的刀疤男,鬼fu(夫)人极度危险的眯起了双眸:“喔?你就这么自信我不会杀你?”
“我知道你想杀我,恨不得让我死,但关键的是,你敢让我就这样死去吗?”此时的刀疤男,完全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甚至还不怕死的撩拨起了鬼fu(夫)人来,“明明掌握着我的性命,但是除了灭杀掉我的那两位小跟班之外,您却只是‘稍微’的惩罚了一下我这个最大的‘恶’,并且还容许我在此与你磨叽这么长的时间,想也知道,我应该对你还有大用的吧?既然你这么不舍得杀死我,那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虽说于我计划而言,你的确有大用……”鬼fu(夫)人微微颔首,承认了刀疤男的推测,可是,还未等她将话说完,刀疤男便已然大笑着打断了鬼fu(夫)人的话语:
“哈哈哈哈……既如此,那你还不快来将老子给伺候好了?说不定,老子一高兴,便答应了你的请求了呢?”
望着得意异常的刀疤男,鬼fu(夫)人这一次却是不见动怒,反而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道:“做人,最该有的便是‘自知之明’,没有了自知之明,这人往往便会错估了自己的‘价值’,然后做出在旁人看来感觉很是匪夷所思的不可思议之举!”
“您这话是在说我吗?”刀疤男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对于鬼fu(夫)人的说辞只觉得一阵好笑,“您认为我这是错估了自己的价值从而在漫天要价吗?”
“难道不是吗?”此时,鬼fu(夫)人的神情愈发的淡漠了几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秦老……应该是看着您长大、并将您当作自己晚辈一样爱护的长辈吧?看您先前那副着急的模样,想来他对您来说也差不了多少吧?现如今,就连对您而言这么重要的一个人被我给坑死了之后,您竟然还能容忍我存活到现在,我又怎能不将我自己的‘价值’节节提升上去呢?”刀疤男微笑着审视了一番鬼fu(夫)人,一副完全看穿了她虚实的模样。
鬼fu(夫)人摇了摇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刀疤男有若跳梁小丑一般的卖弄,默然不语。
鬼fu(夫)人的这番姿态,倒是使得刀疤男的心中有些没底了起来。
为了打破鬼fu(夫)人所营造而出的这种高高在上般的氛围,刀疤男故意挤兑着她道:“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虽说您并不是秦老的女儿,但是却也相差无几了,却不曾想,您这‘泼出去的水’可是泼出去的有够彻底的啊?为了大王能够安然脱困,竟然连秦老被我坑死一事都能够忍下,换做我,我可做不到您这般决绝!”
即便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了,但是鬼fu(夫)人却依旧静默不语,仿佛刀疤男只是在和木头说话一般。
“你这么定定的看着我做什么?莫非是看上了本大爷、想要移情别恋了不成?”此时的刀疤男,在面对如斯神情下的鬼fu(夫)人时,已经彻底的慌乱了起来,于是,急于摆脱这种被动局面的刀疤脸,开始口不择言了起来,“也对啊,像你这种水性杨花般的女子,这样不才是正常的吗?
看你平日里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其实也不过都是伪装的罢了!
先前我可是听说了,你这家伙在宅邸内的这段时间可是风流快活的紧呢,竟然还蓄养了一位面首!
怪不得你不允许我们出现在这座宅邸之内呢,原来是怕我们打扰了你俩的好事啊?
怎么,大王这些年不在身边,您……忍不住了?
忍不住您可以来找我啊,我可是甘愿为鬼fu(夫)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啊!
为何……您非要找那种中看不中用的银枪镴枪头呢?
找我不好吗?”
就在刀疤男准备继续絮絮叨叨下去的时候,鬼fu(夫)人蓦地抬首望向了屋外,其眼眸更是有若洞穿了虚无一般,投注到了她该去注视着的地方。
望着此时气质、神态都与先前大不相同的鬼fu(夫)人,刀疤男的心中不由得就是一紧,原本想要脱口而出的撩拨之言,此时更是哽在了喉咙深处,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了!
“现如今,我可以告诉你……你对我的‘大用’究竟是什么了!”鬼fu(夫)人手掌虚握,声音中更是弥漫出了一股彻底的冰寒,“你对我的‘大用’,便是为我解救并控制住大王贡献出你所有的一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