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在里面的音乐的间隙,他感觉到了机舱里的严肃,自己似乎那么一丁点格格不入。
人人都在忙公务,只有自己显得游手好闲了些。
是不是真的有点太弱
他把电影按了暂停,扬起头看了看朱砂,她盯着屏幕的目光十分专注,但她似乎能感受到顾廷泽在看她,就无意识的伸手揉了揉顾廷泽的头。
顾廷泽满足地脸埋在了朱砂的腰上,抱紧了她。
弱又怎么样呢,他们所有人都被朱砂赶走过,除了他,朱砂从来没说过不要他。
满血复活。
朱棠处理完了一个文件,看了一眼朱砂和顾廷泽,站起身坐到了朱砂右边,“我直接给你看这个表格吧,比较清晰一点。”
周昱时开完了视频会议,才发现刚才的三角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全都贴在了朱砂的身边。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思索着怎么解决这个碍眼的画面。
朱砂抬起头看到周昱时已经结束了工作正在看着她,她随手敲完了最后几个字,看了看时间,该休息了,她把电脑合上,推了推顾廷泽让他起来,“我去洗澡。”
“我跟你一起。”顾廷泽很积极的说。
朱砂没理顾廷泽,在机舱内上下看了看,问朱棠,“见行李了么”。
“被拉上了那一架飞机了。”朱棠回忆了一下,是他的失误。
“谁有多的衬衣”
机舱不算大,浴室中的水声依稀可闻。
隔着一扇门,就是赤luǒ的朱砂,这种幻想似乎更为致命。
高空一万米,公海之上,密闭的狭小而安静的空间。
这样的特殊环境似乎催发出了男人更为膨胀的yù望。
周昱时起身从酒柜倒出了一杯威士忌。
“加冰,谢谢。”顾廷泽很不客气的提着要求。
“不加冰。”朱棠需要一点灼烧。
周昱时顿了顿,还是充当了一次酒保。
三个人都拿着酒杯安静地坐下来,似乎在看着什么,也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朱砂从浴室里出来,带着湿润的潮气。
公务机的机舱算不上大,她的香气似乎一下子就充盈了整个空间。
视觉却是更大的冲击,周昱时白色的衬衣被宽松地穿在身上,松开了上面的两颗扣子。头发上滴下的水珠打湿了她的胸前,布料开始变得透明,一点粉嫩从中间透了出来。衬衣只堪堪遮盖到了朱砂大腿的根部,她细白的双腿完全地露在外面,在行走间似乎是要从下摆看到雪白的隆起的的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