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不走,你们最好都要清楚朱棠做过什么事,你们是如何被朱棠玩弄的。
他叫来朱棠是他的迫不得已,但这不意味着,他会让朱棠好过。
房间里烟雾弥漫,开着窗都散不出去。
每个人的面孔都在烟雾中显得如梦似幻。
江深面无表情,朱砂或许笃定他不会回来,才那样告诉他,如果他还能爱她,她就给他一个机会。
为什么不呢。
朱砂始终是太小看他的爱了。
他在发现江承的入侵之时,升起的第一感觉是,“原来是这样。”,朱砂在这里等着他。
她未必知道江明森对他与江承的态度,却能敏锐的指导着江承从这里下手。
真的是朱砂。
他急么也急,也不急。
江承的事已经是既定发生的了,那么也不必急在一时,江承也压根撼动不了他的地位。
江深急急的处理剩下的事,就重新赶了回来,他想亲口问问朱砂,你之前说的话,是真的么
可他现在也没这个心情了。
真与不真,总要等朱砂先好起来再说。
“朱砂和朱棠已经”江深看着窗外问周昱时。
“是。”
“卧槽”顾廷泽骂出来,他觉得上次打朱棠打的还不够狠。
江深和江承看着外面幽暗的大山,月亮勾出了黑暗中唯一的一抹亮色。
他们不会像顾廷泽一样一根筋觉得是朱棠在主动,因为那种明明觉得已经是灵ròu相融了再被抛弃的伤痛,胜过伤口撒盐。
可以理解朱砂的做法。
“为什么用谢祁引诱他来”江深吐出一口烟。
“江先生在朱砂失踪之后有什么感受”
“后悔,痛不yù生。”
“一样的,朱棠可能比你的症状还严重,现在自己困在了心理枷锁里,不刺激他一下,他只会跟着朱砂一起消沉。”
“那谢祁”江承问。
“谢祁是朱砂的弟弟。”
朱棠拿到了谢祁的资料。
他的拳紧紧地攥了起来,直至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来。
抽完了江深和江承身上全部的烟,他们回到了车里,把房间留给了顾廷泽。
他们本也就无法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只是在朱砂好起来之前,他们选择了搁置一切争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