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还要买三杯啊。”顾廷泽挑挑眉看着周昱时的背影,再见您呐。
顾廷泽愈发粘朱砂,整个飞行过程中都拉着朱砂的手贴在她的肩头。
朱砂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戳着顾廷泽的额头,“你很重。”
顾廷泽被戳离一下又贴回来,轻轻咬住朱砂的耳垂,“腰酸吗。”
“还好。”
“我刚才看到你在揉腰我昨晚是不是太用力了。”
朱砂睨了一眼顾廷泽。
顾廷泽的情绪有一点复杂,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愿意和周昱时分享朱砂。
但他的想法,朱砂根本不会在意。
朱砂从来没有在意过。
可是,朱砂也不在意周昱时。
朱砂谁都不在意。
想到这一点顾廷泽的内心得到了抚慰,并且迅速地自我安慰,起码,我是最独特的。
朱砂感觉到了顾廷泽的情绪在不停晴转yīnyīn转晴,然后重新贴着她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点有的没的。
朱砂抬手揉了揉顾廷泽的毛,“真的应该把你托运了。”
“汪。”
江深的心情同样复杂。
他在约定好的时间到了朱砂的办公室。
推门进去的时候只觉得时移世易。
朱砂抬起头看见江深,很客气地微笑了一下,起身示意了一下和江深坐在了旁边会客区的沙发上,“坐,江董,如果不是你先约我,我这几天也得去拜会一下您。”
“不敢劳动朱总。”江深也客气地笑了一下。
秘书送进了茶,龙井的香气在两个人中间弥漫开来。
朱砂看着热气中的江深。
他并无太大变化,比之前稍显瘦了一些,桃花眼中已无太多多情之感,整个人看起来冷清了不少。
离开昌城时,她心中封着对江深的恨意,是他的算计,让她见不到她母亲的最后一面。
如今再相见,却有一种宿命感,不过都是一张网上挣扎的猎物。
江深当初的做法其实是一种必然,那是朱棠算准的人xìng。
朱砂轻轻吹散了一点白雾,“不知道江董前来是有什么事呢”
“身为友商,拜会一下朱氏的新总,而且,许久不见,和朱总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