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今晚我不仅得睡觉,你还得在我旁边老实呆着。”方寻手在牧野肩膀上戳了戳,笑着来一句,“我真得有点受不住,你晚上再犯浑我都怕自己连夜逃走。”
话说得还挺夸张,尾音落下见牧野牵起嘴角笑了,方寻跳下眉毛问:“你不信啊?”
牧野说:“不信。”
然后紧紧抱住方寻补充一句:“这几天除了我身边,你哪儿都不能去。”
“干嘛?搞囚禁啊?”方寻说话没个正型,总能把牧野逗笑,他掐着牧野的腰说,“看我这么紧,你直接拿个手铐把我铐住算了。”
牧野顺着方寻的话往下说:“也不是不行。”
“滚蛋!”方寻伸手推了推牧野,没推开,只好任由他压在自己的身上。
就这么黏糊五分钟,方寻实在受不了了,捏下牧野的耳朵问:“小狗,你能从我身上起来吗?沉死了,我快喘不上气儿了。”
牧野没说话,只是环着方寻的腰将两人调换了下位置。这回牧野在下,方寻在上,他们就这样静静地躺着。
房间静得只剩下呼吸声,方寻的脑顶紧挨着牧野的下巴。他抬了下头,用下巴垫着牧野的胸膛先是看着牧野,随后用手摩挲着牧野的脸问:“最近有好好睡觉吗?有失眠吗?”
牧野擒住方寻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说:“没有失眠,可是我每天都会做梦,天天都会梦到你。”
方寻点点头说:“挺好,做梦总比失眠强。”
他没跟牧野说当他听到这个回答时胸腔很热,挺开心的。侧头用耳朵去贴牧野的心脏,依旧是很快很震耳的心跳。他发现牧野没有对自己说谎,原来他面对自己时的心跳真的一直这么快。
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感觉很奇妙,方寻喜欢这种感觉。主动捧着牧野的脸去吻他,下一秒方寻的后颈被牢牢扣住,牧野反客为主,舌尖舔开方寻的牙齿。
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牧野也清楚这两天方寻被他折腾够呛,所以只是吻得用力一些。
和牧野唇瓣分开时,方寻觉得自己的嘴都是肿的。他从牧野身上下来,脚也在牧野小腿上轻轻踢了下,说:“你就浑吧,也就我惯着你,换做别人被你这么亲,早就追杀你全家了。”
这话不知道为什么戳到牧野笑点了,他坐起身子笑了好半天。方寻都看愣了,没忍住槽他一嘴:“我发现你这人太怪了,连笑点都这么奇怪。”
牧野还在笑,他有两颗虎牙,所以每次嘬方寻都让他又爱又恨。这两颗虎牙确实磨得方寻很舒服,可是力道狠了就能把方寻咬破。
可是这两颗虎牙也是可爱的,尤其牧野长相俊冷,笑的时候却有虎牙,真能把方寻的心给看化了。
“行了,别笑了。”方寻捂住牧野的嘴,“我怎么感觉你笑起来好像有狗耳朵在你脑袋上晃?我受不了,会觉得你过于可爱了。”
方寻恋爱后说话越来越直,对于牧野向来都是该夸就夸,该奖就奖,真跟对待家养小狗似的,就差挠着牧野的下巴对他亲亲抱抱举高高了。当然牧野这么大的体格,他也举不动。
中午那会儿牧野接到文柏教练的电话,说是让他带着方寻晚上一起吃顿饭。能让他爱徒振作起来重回省队的人,文柏教练说什么都得好好谢谢。
其实方寻没觉得自己对牧野的帮助有多大,他顶多是给牧野多灌了几碗鸡汤,主要还是牧野争气,有天赋。
这话文柏并不赞同,晚上吃饭听方寻这么说,他紧着摇头:“鸡汤我给他灌不少,没用。他就是需要一个能让他明确目标,为之奋斗的人。”
手指着方寻,文柏教练说:“你就是那个人。”
他五十多岁的人了什么样的选手没带过,像之前牧野那种状态的队员见多了。有挺过低谷一飞冲天的,可更多的是一蹶不振,远离泳坛的。
每个运动员的命不同,不是谁都这么好运能碰到属于自己方寻,所以文柏教练为牧野开心。
可能是最近一直训练憋坏了,也可能是见到方寻心情不错,文柏教练喝了不少酒,最后是牧野给人架回去的。
安置好教练后和方寻回宿舍,方寻在牧野刷开门口后说:“你教练对你挺好的,能看出来他很看重你。”
牧野说:“我初中就跟着文柏教练练游泳,刚离开家进队里训练的时候都是他在照顾我。”
当时牧野第一次离开父母去过集体生活,心里多少有些不安,很多时候是文柏教练拍着他的肩膀说:“小伙子怕什么怕?我在这罩你,以后有什么事儿直接跟我说。”
所以对牧野而言,文柏教练不仅仅是他的教练,也是朋友,更像是父亲一样的存在。
人的一生总会有几个重要的人,牧野当然也会有。
回到宿舍冲个澡,本来想各冲各的,牧野死活不让,非拽着方寻一起洗。方寻进浴室前警告牧野别犯浑,牧野倒是听话,顶多吻得方寻无法呼吸。>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